战,你暗中行偷袭之事,怎能如此奸诈狡猾?”
“可汗不必惊慌,本王刚刚说了,要同可汗打个赌——若本王赢了,可汗便回去,并以合约为证辽丹二十年不可再犯平州。”
“若可汗赢了——那平州,就是你们的了。”
耶律德谨双拳紧握,显然,他是再也不愿听信这翊王的一字半句了。
见他不言语,李鹤飖继续火上浇油:
“这赌局是本王定的,本王想怎么玩,就怎么玩。”
他又细抿了一口酒,继续说:
“不过——可汗不信本王也是正常,只是可汗自己刚才不是也说了吗?如今的局势,可汗赌与不赌,下场有何分别?”
“翊王殿下,是真当我辽丹无人了吗?”
耶律德谨一拳捶在桌案上,酒杯一震,撒了一地。
“辽丹英勇之人何止百万,只是如今可汗亲兵尽数在我手里,而那述律太后掌管兵权,不如我们就赌——赌那述律太后能不能将你救出去?”
“又或者是,她愿不愿意真的将你救出去?”
此话一出,便将耶律德谨的全部话堵在口中。
他实在没信心。
“本汗诚心同翊王殿下和谈,殿下为何要逼我至绝境。”
他瞬间失去了之前作为强者的狂傲,声线有隐隐的颤抖。
“贼子当道,再无大同,若可汗还是一如既往地轻信于人,坚持所谓正义之道,想必离死也不算太远了。”
一直沉默不语的黎芊音缓缓开口,声音淡漠。
“黎芊音!原来你也是可你带着我辽丹将士去火烧北城咳为达目的,连百姓都不放过,你们二人这盘棋下的,可真是用心刻毒。”
他气急攻心,剧烈地咳嗽了起来。
“本王略懂些医术,可汗还是少饮冷酒为好。”
见到他这副模样,李鹤飖皱了皱眉。
“咳咳殿下这酒,不如我王账内的好,话说回来,那酒还是你们中原皇帝送给我母后的呢。”
“可汗不必讥讽,那城中「百姓」都是平州死囚,本就是要问斩的,”说到这,李鹤飖有些疑惑地看向黎芊音,“除了那个城主,是我们的人,不知黎姑娘何故将他斩首?”
“我并不知北城城主身份,并且那人荒淫无道、又着禽兽之事,殿下用人也该看看品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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