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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回时,还是原车原人,因为任校长他们已经知道路,车也好,就在前面先走了。
我仍然和杨叶、张庆文一车。
也许是累了,也许是没钓到鱼,车开出很远,我们都没有说话。
“冰哥,我再看看你的手机。”还是杨叶打破了沉默。
我把手机递给他,说:“我刚看几次了,那张照片没有了,你再看看。”
杨叶拔拉了一会手机,仍然没找到那张照片。
他又把手机还我,心事重重地倒在靠垫上,说:“不会是我们看花眼了吧,再不就是来的时候我们在做梦?”
“那张照片我也看见了。”张庆文冷不丁地冒出一句,“我们都没有做梦,这都是现实。”
我们都知道是现实,可这现实真是令人难以置信。
杨叶骂了一句:“妈的,真见鬼了!”
“你们没见过鬼吗?我见过。”张庆文淡定地说。
接着他讲了一段亲身亲历:
1986年,张庆文19岁,正在湖南湘西当兵,乌龙山剿匪记就出在那里。
他们的驻地在一座山里,战士们要到轮流到山上站岗。
一天傍晚,张庆文上哨了,他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年轻女人,正往山上走。
他也是好心,就对她说:“天黑了,不要上山了,回去吧。”
那个女人回头对他笑了笑,不说话,还向他招手。
他以为女人需要帮助,就走过去,可走了好久,他跟那女人始终距离5米远,就是追不上。
这时,他发现他已经离开了哨所,就不敢走了。
那女人仍然向山上走去。
此后,他就经常见到那女人一个人在山里转。
有一次他跟当地老乡谈到这事。
老乡说,他是见鬼了,那个女人死了有20多年了,如果跟她上山,就没命了。
不但晚上见鬼,白天站岗时,有时候打个打盹,一觉醒来,会发现自己靠在一棵树上,而枪靠在另一棵树上,这是那个女鬼跟他开玩笑……
杨叶听了,哈哈一笑,说:“这么滥的故事你也编得出来?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。
你知道吗,冰哥就是作家,他写过好多故事的。”
我认识湖南有一个作者,叫唐凤雄,他专门写乌龙山剿匪的故事。
我们在一起开过笔会,听他讲他采访的当地的人,那些惊心动魄的传说,真的很精彩。
可张庆文讲的这个故事确实太俗了。
没想到,他一句话就把我们打趴下了:“那今天的事怎么解释?”
是啊,今天的事怎么解释?
我们提前看到了那条鱼,又钓到了那条鱼,这究竟是个什么预兆呢?
我们不说话了。
这会,张庆文把车停了下来,我以为他要下车方便。
没想到他坐车里没动。
杨叶问:“怎么不走了?”
张庆文盯着前方,说:“看前面。”
前面的路边停着一辆车,打着双闪,显然出了故障。
杨叶扫了一眼,立即跳下车,边说:“是任校长的车!”
我和张庆文也跟了下去。
任校长已经支起车前盖在检查车子,徐局长夫妇站在旁边,焦急地帮着倒忙。
张庆文在部队学过修车,自告奋勇要试试。
任校长满头大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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