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要见李队长,他们说李队长生病住院了。
“我说,我也是受人之托,他都这么说了,这个案子肯定有蹊跷啊!”我再次解释道。
“我说同志,你要是在这样无理取闹下去,我们就只能强制请你出去了。”
“警察叔叔,您相信我!”
“说了多少遍,这个案子已经结了,家属都同意了,你又不是家属,更不是本人凭什么你说翻案就翻啊。”
“哎呦,你怎么知道就不是本人呢,万一呢?”
“莫名其妙啊?”
“您相信我,案子要查下去!”
他们没人相信,也对,一个死人说的话谁会信?我转身便要离开,小金紧随我身后。
这时,一个洪亮地声音叫住了我。
“别动!”
我看向他,穿着一身整齐的警服,手里拿着文件。
他边走向我边问道:“我正要找你呢,自己送上门来了。”
“什么呀?”我说。
“你刚才要找李队长?他是我师傅。”
“我不认识,我是受人之托。”
“受谁之托?”
我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,他就一直瞪着我。
“我给你说,你也不信啊。”我解释道。
“你先跟我回去一趟吧,把事说清楚。”
说着,他便把我拉到了车里,我根本没反应过来,顺着他就走了。
车上,我不止一遍的问为什么带我走,他两手扶着方向盘,瞟了后视镜上的我一眼,然后又看向前方了。
随后就到了派出所,然后就是一整天的噩耗。
......
清者自清。单立国得知此事后立马为我保释,交了罚款,并亲口说我是他请来的。
单大哥还把我送到会所里,又塞给我一沓钱。说是上次做法的费用。我知道我们两个的差距,是天上的人和的过巷的老鼠之间的差距。
面对这个比我大了一倍多的中年人,我的眼泪模糊了他的轮廓,无数个回忆如同列车一样快速的从我眼前驶过。
小时候我弄错了道具,被师傅批了一顿,我赌气不回家,就一自己蹲在村口的干玉米秸秆垛子后面,打着哆嗦,身体蜷缩成一团,那里让我浑身刺挠,蚊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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