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,我陪着你,你护着我,比嫁给什么臭男人,白白蹉跎年华强上许多。”
“哎呀呀……”主仆几个纷纷摇头称奇。花魁道:“知道你有主意,可不准宣之于口。我就是想护着你,也遭不住三人成虎。秋丫头,甭管真心假意,有你这句话,这辈子无论去到哪儿,我一定都记得你。”
话说出口就有点怪怪的,好在整日楼中也没几句正经言谈,女孩们直接见怪不怪,以盛秋筱道声“感动”作罢。
花魁的针线挑不起大梁,活儿最后还是落在两个丫鬟身上,别的且不提,艾草都放了足量,连沈渊自己也说,从小闻到大,这味道就算再不喜欢,也像亲姊妹般。
盛秋筱捧过热茶,道:“这是小姐命格贵重,非香花仙草养着,轻易不得展欢颜。像奴婢投胎时候闭着眼睛,捡了一条劳碌命,只得多勤勉,才敢盼下辈子也能享享福。”
沈渊直接赏回一对白眼:“显着你了,满嘴怪力乱神,下辈子的事儿,莫非如今的你能听着、看着、受用着?这件事上,你和顾先生倒是极像,你别看我随着娘亲烧香,其实我心里头一点不信,无非做足尊重罢了。”
“我的祖宗,您可怜可怜我,这话不能再说了。”盛秋筱花容失色,忙要来捂花魁的嘴,“既然做足尊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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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第六百〇三章 药香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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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咱们何不连嘴皮子爽快也省去,倒不怕子虚乌有的听见,而是怕隔墙有耳,被人说您心不诚,又要编排出多少话来。”
说罢,她向花魁手中塞了个东西,打开来看是一枚荷包,晴蓝色绣百合花的绸布,圈金滚边,如意样式,味道清心醒脑。沈渊闻得出,里面有丁香、薄荷叶儿和金银花。
“去年就说让姐姐戴这个,现如今我做出来了,正好给你。”盛秋筱的小梨涡分外俏皮,“不过,差了一味陈皮,买不到好的,这是给姐姐的东西,我不要将就,索性没有放。”
“什么?”沈渊微微愣神,脑海中仔细搜寻着相似的情景,终于想起是盛秋筱及笄时,曾提议自己做药香囊携带,以缓解不适:“难为你有心,我自个儿总不见好,久了难免厌烦,似这般细枝末节,我都怕劳动了别人,亏得你还惦记到现在。”
沈家女儿本非柔软性情,更兼墨觞夫人溺爱,使得她眼界很高,甚少会被什么物件人事打动,盛秋筱是将功夫做到了头发丝儿,饶心肠再硬,也如坚冰融化于潺潺细流。
寒症药石无医,所谓良方亦不过是续命之法,看着气色见好,实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。乔小红出嫁前,沈渊又离开过山庄一次,去见了顾锦川,那人医者仁心,直言不讳,他拼尽毕生所学,也只能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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