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过目。”
三司将罪证呈上,宣布司空浩言彻底失去东宫之位。
司空厉如鹰般勾冷的眼睛落在太子画押的手印上,“太子失德,即日起废除储……”
张公公从殿外匆匆走来,“陛下,长乐郡主求见!”
司空厉的话被打断,张公公战战兢兢低着脑袋,后背渗满冷汗。
殿内诸臣各怀鬼胎,乌泰党羽死跪求情,而另有异心者翘首以盼,太子倒台后,朝堂局势重新划分,他们便有了新的机会。
所有人不敢直视天子,却都在等着天子发话。
“宣。”司空厉没有接着上面的话继续说,反而先宣了秦欢。
乌泰心里七上八下,宁王素来不与任何党羽结交,而他的女儿却在此时出现,他也摸不准这个长乐郡主是何意。
“拜见陛下!”秦欢入殿行礼,她刚刚在外面听见里司空厉要废储的声音,索性赶到的及时。
“起来吧。”司空厉脸色好了些,“长乐郡主在峪州立下大功,先是破了奇案,又查出私下采矿的反贼,朕的赏赐还没拟好,你就连夜赶回了京城,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
秦欢在峪州的折子早就被送回了京城,司空厉心情大好,对她也格外照顾。
“臣女的确有事要奏,只是事关太子,臣女不敢说。”秦欢猜不透皇帝对太子的态度,试探性开口。
司空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语气冷淡,听不出里面的情绪,“你说,朕恕你无罪。”
秦欢扬起头,“臣女有证据可以证明,太子并没有杀害贺丞相,请陛下重新审理此案!”
乌泰眼皮猛抬,激动的放在官袍中的手微微颤抖,而也有些人,视线变得阴暗起来。
“三司查了十天无果,你有什么证据?”司空厉问。
“证据便是这把匕首。”秦欢指向大理寺卿手中的物证。
三司长官互相看了看,皆是不明所以。
司空厉也望了眼匕首,“说下去。”
“臣女在来的路上,听闻太子乃是在宫中杀害贺丞相,当晚宫中设宴,太子全天都在宫内,且有婢奴跟随,请问此事可否属实?”秦欢询问三司长官。
“下官盘问过宫人,此事属实。”大理寺卿如实答。
“既如此,那太子便没有嫌疑了。”秦欢如释重负般。
三司和殿内诸臣皆疑惑,大理寺卿反问,“郡主如何判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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