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的是它吗?”秦欢站在一尊手持长柄大刀、刀头冲外的佛像前。
时北衍走过来,将大刀取下,此刀随着岁月蹉跎并不那么锋利了,但要用它砍人,尚且足以。
“是不是它,验一验就知道。”时北衍对着峪州刺史道,“劳烦大人弄些碳火,还有酒和白醋过来。”
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峪州刺史转头就吩咐衙役。
衙役下楼去找东西,石易默默站到秦欢身后,挠着头问,“郡主,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“我们在还原现场,很快你就会明白。”秦欢趁着这会空档,研究地上的血迹。
过了会,衙役将东西都带了回来。
炭火在炉子中慢慢燃烧,时北衍将醋和酒浇到上面,高温产生蒸汽,他将刀面放在上面蒸,慢慢的,原本干净的刀面上浮现出血迹。
“果然是它!”秦欢眼底一亮,用白醋和酒的蒸汽可以让血迹显形,而她的猜测也没错。
“我们来试试?”秦欢大致推测完凶手行凶过程,看向“时北泽”。
时北衍挑眉,“你做崔彭,我是凶手。”
“好。”
石易让衙役们都站到边上,峪州刺史也站在一边满头疑惑。
秦欢立在塔中面向时北衍,第一处是一个细长的刺伤,时北衍拿着根树枝,刺向她肋骨下方。
秦欢模拟崔彭当时的反应,本能攥住凶手的手。
时北衍将树枝拔出,这细长的伤并不能让血溅到很远的地方,故而她的脚下,是少量滴下去血迹。
这一刺击穿脾脏,秦欢捂着“伤口”失去反击余地。
时北衍取下佛像手里的长柄大刀,对着她身前“划”下一刀,秦欢倒地,时北衍继续“划”下一刀,秦欢却忽然抬手。
“等一下,我觉得这里应该有对话。”
演练暂停,时北衍将刀背到身后,有些好笑的问,“你知道他们说什么?”
“不知道,但,你看这些佛像和案台,都完完整整的立在这,现场没有打斗痕迹,说明第一刺是出其不意,让崔彭直接丧失反击能力。
凶手和崔彭应是熟识之人,而且崔彭应该也从未料想过,凶手会害他。”
时北衍颔首,“熟识崔彭,对崔家了解,这样的人可不多了。”
范围越来越小,秦欢爬起来,站回到开始的位置,“重新来过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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