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的尸体收敛,崔家人还在外面等着收尸入棺。
秦欢和时北衍、石易赶过来,见衙役已经将尸体盖上白布准备抬走了。
“慢着!”秦欢制止,走到衙门中间。
峪州刺史忙从椅子上坐起来,“郡主,您怎么来呢,这里污秽,别脏了您的眼。”
秦欢没搭理他,让衙役把尸体放下,“崔彭是朝廷命官,而今离奇身亡,还未查明原因,怎可把尸体带走。”
石易抱着刀往尸体前面一站,抬尸的两个衙役面露为难,但也不敢再动了。
峪州刺史将秦欢拉到旁边,低声道,“郡主,您有所不知啊,这是诅咒,咱们查不明白。”
“你也知道诅咒?”秦欢反问,眼底多了一层深意。
“整个天启谁不知道啊,京城都发生过多少起那样的命案了,死的人,都是罪有应得。”
峪州刺史眼珠子转了转,突然义愤填膺,“下官已经查清楚了,自焚者便是这崔彭之女崔盈,就是她诅咒自己老子,而这崔盈也已经成为一具焦尸。”
秦欢昨日听崔彭提起过自己的女儿,就不知今日的焦尸和昨日他口中之人,是否为同一人。
她回头望向尸体,“动机呢?崔盈为何以命诅咒自己的父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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