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兆尹坐在明镜高悬几个大字下面,他身着官袍,脸面铁青,衙役高呼“威武”,秦欢和蒋明诚站在中间,而蒋明诚的同窗和老师,则和其他百姓们一同在堂下观看。
京兆尹一记惊堂木拍下,“蒋明诚,长乐郡主状告你诽谤造谣,你可认罪!”
蒋明诚眉头紧锁,他早就听说京兆尹铁面无私,今日一见,竟比听闻的还要刻板严肃。
他好歹是探花郎,居然一丝面子不给公开断案,还让那么多人围观!待他入朝为官后,定要让他好看!
“在下字字属实不曾传谣,故而无罪!”蒋明诚否认。
京兆尹看向秦欢,依旧是不带有任何感情的视线。
秦欢早打听过京兆尹,这是位有胆魄的清官,她只需要禀明实情,不需要担心京兆尹会徇私。
“大人,蒋明诚的同窗和老师都可以作证,蒋明诚私下传谣称我与他关系甚密,甚至有越轨之举,还扬言我赠与他心衣和手帕,借此蒙骗大众。”
还没有人在衙门大堂上,将心衣两个字说出来,而且是从一个女子口中。
她的话刚说完,衙门外围观的百姓们就开始议论纷纷。
有些人的声音很大,秦欢听在耳里,大多是讽刺和污秽之语。
京兆尹拍了下惊堂木,围观的人全都闭口,但他们的眼神代替嘴巴,将他们的情绪都表现出来。
百姓的偏见就是蒋明诚有恃无恐的底气,他知道舆论永远站在男子一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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