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供后,又来找她,秦欢将卷宗放下,随他来到院子里。
蒋明诚隔着两步的距离,恭恭敬敬的行礼。
“郡主,之前多有隐瞒,在此向郡主赔罪。
这一路我想通了,哪怕郡主对在下毫无感情,可在下与郡主终归是同乡人,多少有些同乡情谊在。
在下愿放下一切对郡主的非分之想,邀请郡主后日在望月楼一叙,就当是老乡之间的赔礼和叙旧。”
蒋明诚说的至真至切,秦欢若是拒绝就显得很不近人情了,况且过去,的确是她悔婚在先,就当是最后了清这份愧疚。
“好,后日我会去。”她应下邀约。
蒋明诚离开后,她随便吃了点饼,就带着玄甲卫直接去到庆园春。
庆园春的两个买家已经交待,不过,那两人只是跑腿的人,具体联络他们概不知晓。
庆园春所在之地乃一处偏僻安静的大别院,秦欢过去的时间是中午,庆园春大门关闭,里面安静无声,想必还未开始营业。
石易敲了半天大门,才有一个年轻男子揉着眼睛开门,“怎么又来一个。”
年轻男子刚开口,石易就带着人冲进去,年轻人大惊失色,朝着院里大喊,“你们是谁,来人啊,有人闹事!”
沁园春的护院门听到声音跑出来,各个身形高大,显然是练家子。
秦欢走到前面,举出腰牌,“诏狱司办案,叫你们东家来见我。”
年轻男子看了那腰牌,又看了看秦欢,慌忙让护院们退下,“贵客稍等,小的这就去禀报。”
那男子走后一会,就有侍从招待他们,将他们引进院内。
秦欢路过一间屋子时,停步往里面看了眼,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桌前优雅的品茶吃食。
“时北泽,你什么时候过来了?”她诧异走进去,只见桌上佳肴飘香,与她中午吃的干饼形成鲜明对比。
时北衍抬头,见秦欢过来,他起身走到他们中间,“诏狱司人人惧怕,正好本公子与你们一起走,可以不付钱。”
“……”
合着他知道她要来庆园春,就提前过来蹭饭了!
秦欢着实无语,但又甩不掉他,只能让他跟着过去。
侍从将他们引到包厢,门外走来位穿着不凡的中年男子,“大人,我们东家不在,您有什么事与小人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秦欢身着白色劲装,长发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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