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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心了。”阮寻芳让丫鬟,把她准备好的珠宝首饰拿上来送与她。
秦欢一看就知不是凡品,阮寻芳当初连两万两都要与她计较,而这几件珠宝,粗略估算都不下五万两。
她收下这些东西,倒要看看阮寻芳要做什么。
屏风后面,阮寻芳咳嗽的厉害,丫鬟们去换帕子,秦欢瞥见那上面居然有血。
阮寻芳咳过一阵后,气息有些不稳,“过去每逢十五我都会去白马寺上香,这几日我病的厉害,不能亲自去了,你可否替我去庙里上上香,为王府祈祷。”
对方是王妃,而且又这般恳请于她,她若不去,定会落得不孝之名。
天子以孝治国,她若担上不孝的名声,于今后行事有不利。
她答应下来,“为王府祈祷也是我的本分,明日我便去白马寺。”
阮寻芳又说了些关心话,才放她离开,她走出院子,在府里转了转,阮寻芳病重,司空何被放出诏狱后竟不在府上。
她想起云霜给她留的信件,宁王要为她娘亲修坟,还要将娘亲作为正室收入族谱。
监察司的消息最快,而后过了这几天,也该传到阮寻芳的耳中。
若阮寻芳格局打开,应不与一个已经过世的人计较,可阮寻芳善妒,若因此要加害于她也有可能。
此行有诈,她得留意着些!
她派人去诏狱司告假,翌日一早,她带着随从出发。
秦欢走后,阮寻芳在门口注视着离开的队伍,此刻,阮寻芳的脸上布满阴恶之气,哪还有一点病症的模样。
“秦欢、秦荷!”阮寻芳念着这两个人的名字,眼底透着疯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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