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“我也五十多岁了。”
“五十多岁还这么结实,确实牛哔。”
“夸我也没用。”村长难得跟羊角胡说起了俏皮话。
想想也是,三人在大磨山里尔虞我诈又互相信任、互相扶持,也算得上同生共死,如今平安归来,心里肯定爽快。
等我提心吊胆的走出这个山洞,重新回到佛首之下,我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拥抱山外面的一切。
只是我们三人的好心情还没释放完毕,就有几个制服男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,掏出证件给村长看了看:“我们接到群众举报,说你身为村长,却带头在这里搞封建迷信,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。”
村长眉心紧锁:“这举报并不属实吧同志,我们几个只是爬山而已,没搞什么封建迷信。”
“有什么话到了局里再说。”制服男二话不说就给村长铐上带走了。
羊角胡看着远去的车,说:“你说,这是谁干得好事儿?”
“潘花子?”
“十之八九。”羊角胡捻着自己已经打绺的胡须:“不过村长被带走了,也给我们释放了一个消息,那就是那条端掉的路修好了,我们可以回家了。”
“你孤身一人,回鸡毛家?”我白了他一眼,然后快步跑向孔家。
这一次,我路熟得很。
来到孔家大门外,好像是有感应似的,孔母也在这个时候拉开了大门,看到我的这一刻,她眼眶有些湿润,捏了捏我的胳膊:“我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,昨天晓玲吵着闹着非要去找你,不过好在她给我带来了好消息。”
“孔姨,谢谢您。”我朝她深深的鞠了一躬,这一躬是因为她们母子为我所付出的一切,也为了她们对我的保护跟照顾,更是为了她告诉我当年我爸所做的决定跟所经历的事情。
告别了孔母之后,我跟羊角胡开着那辆小面包离开了大磨山村。
反光镜里,那尊巨大的佛首依然给我一种很强的压迫感,但我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恐惧。
离开大磨山村的范围之后,我们开车进入隧道。
羊角胡一边开车一边给我讲故事:“这个隧道就是苍云岭,过了这个苍云岭,那边就是县城,苍云岭县的名字就是这么得来的,岭内岭外完全是两个世界哟。”
“两个世界。”我咀嚼着这四个字,缓缓看向窗外。
此时的窗外,一个一袭白衣的女人以发覆面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车外:“钟阳,不要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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