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姑娘死了以后才一直给你送钱。”
我点头。
羊角胡说:“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一直给你送钱么?”
我当时就想骂人了,心想我踏马要是知道还找你干鸡毛?
看我脸色不悦,羊角胡说:“依我看,她这是要拿钱买你的命啊。”
啥?
我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:“买命钱?”
“没错。”
“可这是我们阳间的钱啊。”
“就得要阳间的钱!人这一辈子能挣多少钱,那地府的钱粮簿上都写得清清楚楚,挣够了花够了就得走!提前把你这辈子能挣的钱给你送来,等你花的差不多了,也就离死不远了。”羊角胡捻着胡须。
我直勾勾的看着羊角胡,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:“大爷,这钱您先拿着,不够我再回家拿。”
羊角胡盯着钱,没动。
我说:“这是我自己的钱,不是她塞给我的,您放心。”
羊角胡这才收下。
然后他说:“这解铃还须系铃人,既然她塞钱给你,那肯定是有原因,你今晚烧点元宝金箔给她,看能不能把这事儿给和解了,如果不行你明天再来找我。”
之后羊角胡从他店里拿了一些元宝金箔给我。
夜里,我拿着平时洗菜用的不锈钢铁盆来到楼道里,丢进几个元宝金箔,烧了起来。
一边烧一边说着道歉的话。
烧到一半,住我对门那位八百年不见一次的户主开门了。
他阴沉着脸,“碰上事儿了?”
我木然的点点头。
他就从屋里出来了:“咋回事啊?跟我说说?”
我一听他好像很懂,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儿悉数讲了一遍。
可讲着讲着,我听到一种怪异的笑声。
我顿时汗毛竖起,身子绷直,哪怕守着火盆,我仍然感觉寒意凛然。
“大哥,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?”
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,两个嘴角不协调的抽搐着,似笑非笑。
他说:“你可能是精神高度紧张了。”
我伸手擦去头上的汗珠,突然觉得这男人看我的眼神也诡异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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