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云山的几座高峰上原本都有堡楼,不知何人修建,年久失修,赵广没兴趣投入在这些上面,也就荒废了。
“不止北山,东西南全部都要立起箭楼、望楼。”魏山心情不错。
赵广死了,羯人跑了,黑云山已是一番新气象,隐隐焕发着生机。
周牵道:“山上虽然有了些粮食,但未雨绸缪,为长远计,当开田耕种,黑云山承伏牛山余脉,纵横八百里,物产丰足,男人可渔猎,女人可采摘!”
见众人发言,田豹子也不甘示弱,“咱们黑云山地处中原腹地,到处是坞堡,肥的流油,也敢动动他们的心思了。”
坞堡都处在肥沃的平原之上,经营几十年,不仅有钱有粮食,还有人有装备。
魏山嘲讽道:“胡言乱语,这些坞堡哪一个好惹?荥阳的郑家、王家,颍川荀、陈、钟、辛,陈留的谢、袁、曹、虞,你敢动谁?”
一个坞堡往往聚集着一个宗族。
打仗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凝聚力极强,战斗力也不弱。
实际上,羯赵控制的核心区域只有冀州,对大河之南采取放任态度。
只要不公然举兵造反,每年交些钱粮,石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大家凑活着过。
大河之南很多州郡,既臣服与羯赵,暗中又跟江左小朝廷眉来眼去的……
“魏将军不知其中诀窍,大姓咱们碰不了,但铁了心投降羯奴的,咱们为何不能碰?比如这季家堡,堵在咱们的门口,占了黑云山和汜水附近的肥田,周头领想开田,他们乐意否?”田豹子一脸油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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