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辛苦阿福大夫了。”
景昭看了一遍桌上的药方暗暗记下,拿抹布擦了桌子后,他背起阿宁,“不打扰你休息了,我先走了。”
阿福眼睛一转,娃娃脸上一抹腹黑划过。
“小老板。”他叫住景昭。
“你可知你这位小伙计是怎么受伤的?”
景昭愣了一瞬,转过身去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他腹部的伤口宽两指,深一指,长度六寸有余。这样的伤口只有双钺能劈出来。据我所知,这双钺可都是军队之中,兵士的武器。”
阿福说着抬起头看了一眼,见景昭默声,他继续道:
“他虎口有老茧,手心和指腹也有茧子,中指和小指茧子很厚,说明他不仅拿兵器,还拿笔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用的兵器是剑。”
“小老板,这军队中能提剑握笔的人可不多啊。”他笑眯眯的盯着景昭。
这一脸的狐狸样只差把“我就是来拆散这个家的”几个字写脸上了。
景昭凝了他片刻。阿宁是什么样的身份,等他醒了,若他愿意自然会告诉自己。
但阿福这一副仿佛吃透看穿,看戏的心态来说这些话就是让他感到不爽!
景昭淡淡道:“阿福大夫这般观察细致入微的人也很少见呐。”
话音落下,景昭冷哼一声,转身出了门。
身后,阿福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来。
翌日。
天刚微亮,景昭一出门就看到清在他门前一直徘徊踱步,似是要找他,但又担心着,不敢敲门。
“怎了?”景昭打着哈欠问道。
昨晚背着阿宁回屋,他就发起烧来,高烧一直不退,景昭给他煮了药,又加了一些止痛的药材,喂他服下。照顾了一宿,阿宁刚刚退烧。
景昭也正准备洗把脸休息片刻。可不想碰上了清。
“恩公……我母亲好像也得了疫病……”她一脸痛苦,说着忍不住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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