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拼命的想要证明,自己不管是从心态还是身体或者年龄,都已是可以自我负责并且成熟的大人。
鹿梨看余偿就像照镜子。
“你跟我强调这些没用。况且你做的这些撇清关系……”鹿梨想了想,摇头:“也没什么用。”
“为什么没用?”余偿有些着急。
“你先坐下,跟你说话有些累。”鹿梨用下颚指了指身边的位子。
余偿是有所犹豫的。
周围就这么一张椅子,可是他没有到可以跟鹿梨同坐一张椅子的关系。
这样坐下有点冒犯。
“谢南意拿你当弟弟,你等同说也是我弟弟。”鹿梨提醒,“跟弟弟同座一张椅子,没什么。”
她看出余偿的顾虑。
可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明显余偿脸憋红着,有些关系想要狡辩,却挺无力的。
这些关系在无参杂任何心动里,是一段难能可贵的亲情。
可一旦参杂心动,就变成一道枷锁。
一道难以横跨的枷锁。
不仅是当事人的心中跨越不过去,包括世俗,包括一些名义上,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鹿梨微微叹息,补充一句:“起码你们现在还是姐弟,以后另说。”
这就还刚说完,余偿便果断的坐在鹿梨身边,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鹿梨:“姐姐,你帮我。”
这一声‘姐姐’喊的鹿梨忍不住笑起来:“你可真伶俐啊,小博美。”
一下子就听明白,鹿梨是可以帮他的人。
这狗腿子的模样尽显。
余偿也不介意鹿梨一直叫他小博美,只是看着鹿梨说:“谢南意一直跟我提起你,我知道你对她很重要。之前一直没机会见你,现在终于见到你,鹿梨姐姐。”
他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。
鹿梨却能无情拆穿他,“估计你之前一听谢南意提起我,心里就冒酸水,想着有一天见到鹿梨这个女人,一定要大卸八块,谁让她跟我抢姐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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