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说出口，顾阳却打断道：“我没问这个。”

“呃？”

红衣女子愣住了，呆呆的看着顾阳。

“我问的是，像你这样，被那种肮脏东西渗透的人，多吗？”

顾阳淡淡的解释道。

“肮脏东西？渗透？”

红衣女子蹙起了眉，问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字面意思。”

顾阳只是如此说道，没有解释太多。

其实，在看到红衣女子的那一刻，顾阳就怀疑她是不是“最强反派系统”控制的傀儡。

毕竟，无论是她那双淡淡的猩红色眼睛，还是她爆发出的猩红色气势，或者是其他，都跟“最强反派系统”的颜色很相似！

顾阳之所以跟她交谈，就是在观察她，摸她的底！

如今，顾阳几乎可以断定——

她没有被“最强反派系统”渗透！

更像是被另一个比“最强反派系统”更厉害的东西渗透了！

或者说“最强反派系统”的……上级！

“我还是不明白你什么意思。我没有被任何东西渗透，也没有被任何东西控制，我来这里，全是我自己的意愿。”

这时，红衣女子蹙着眉，声音略显尖细：“至于像我这样的人多不多，我刚才也说了，那东西对于大罗仙域的很多人而言都是香饽饽，就是具体有多少人，粗略估计，至少有十分之一！”

“都十分之一了？”

顾阳眼睛一眯。

“看来，那个‘最强反派系统’的上级，就在大罗仙域！”

顾阳心道：“最强反派系统逃进了我的灵魂最深处，却被我压制，甚至马上就要被我毁灭，但它的上级不愿意，所以就派人来，想把它救走。”

想到这里，顾阳看向红衣女子的眼神中，带上了一丝怜悯：“她以为她所做的一切事情，都是她自身的意愿，殊不知，她早就被渗透了！包括她的意志与思想！”

一切都能说得通了。

念及此，顾阳的眼睛中，陡然掠过一抹杀意！

既然红衣女子已经被渗透，那就，灭了她！

说干就干！

顾阳从不拖泥带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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