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到了那个地步,老夫就算拼死,也会阻止陛下拿江山社稷当儿戏;”
“但君主与丞相不和,对于天下而言,也是一场灾难······”
听出申屠嘉语气中的无奈,袁盎又一点头,最后再发一问。
“那丞相觉得,如果有办法让太后出面,劝说陛下不要推行《削藩策》,那陛下会不会听从?”
此言一出,便见申屠嘉猛地抬起头,瞪大的双眼直勾勾望向袁盎!
待看见袁盎面容之上的自信,二人初次见面时的那句话,也终是被申屠嘉再次道出。
“我出身于行伍之间,是个粗鄙庸俗的人。”
“如果袁大夫可以帮我想到办法,我一定不会忘记这份恩情!”
却见袁盎满是客气的伸出手,将拱手行礼的申屠嘉扶起,又沉吟措辞片刻。
而后,便是一个令人惊骇的计划,摆在了申屠嘉的面前。
“丞相或许有所不知:与太皇太后不同,太后并不总是能分清是非对错,身边人说什么,太后就往往会信什么。”
“越是亲近的人所说的话,就越容易让太后听从。”
“现如今,我还远不足让太后动容,去劝说陛下废除《削藩策》。”
“但对太后而言,比我更亲近的人,也还是不少的······”
袁盎一语道出,申屠嘉顿时陷入了思考当中。
对于袁盎‘太后分不清对错’的说法,申屠嘉其实并不很赞同;
但对于窦太后‘耳根子软’的评述,申屠嘉即便想反驳,也根本无从下手。
就拿前些时间,公子刘胜拳打中郎将郅都的那件事来说,换了旁人,只怕无论如何,都要到诏狱走一遭;
可恰恰因为‘行凶者’是公子刘胜,所以窦太后最终,并没有太过严苛的责罚。
说白了,在绝大多数情况下,窦太后,还是能分清是非、对错的。
只不过在此基础上,窦太后会因为情感,而对自己亲近的那一方稍行偏袒;
仅此而已。
至于袁盎的意思,申屠嘉也听的明白:既然我还不足以让太后改变心意,那就找个比我还要更亲近太后的人。
而这样的人······
“馆陶公主?”
道出一个另长安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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