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“相对”满意,是因为她对故事的结局有点不爽。
“梁山伯和祝英台为何就不能活着在一起?非得死后才能化成蝴蝶双宿双飞?蝴蝶才能活几天呀?”
“呃,可故事就是这样子的……”
“什么这样子的?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编出个悲惨结局,骗人眼泪!你这是用心不良!我不管,结局必须改!”
“这个……故事真不是我编的。再说,要是改了结局,这故事就没那味道了……”
“什么呀,怎么就不能改啦?你就不知道加个游戏风尘的仙人角色进去?就不能让那仙人给梁山伯、祝英台各自赠送一枚灵丹,让他们能够诈死脱身,之后再双双复活,拜入仙门,修成法力再回家打脸?之后再双双飞升,成为一对地久天长的神仙眷侣?”
“照这么改的话,那故事结构就面目全非,故事立意也全变了……”
“哼,我不管,反正我就喜欢听痛快的故事。下一次,你最好编个结局好点的故事。要是再讲这种惹人不开心的故事,看我怎么治你!”
气鼓鼓地留下一句威胁,灵师姐又化为缕缕青烟,消散无踪,留下倪昆无奈摇头。
……
数日后,“百花丹”三十六天祭炼期满,大功告成,可彻底解决丹毒与耐性药问题。
至此,倪昆修行也终于步入正轨,从此日磕一枚“翡翠丹”,修为与日俱增,向着炼气五层大步迈进。
修行之外,他的生活节奏并无太大改变。
每日白天仍旧兢兢业业伺候灵植,夜晚磕丹修炼青帝经,参悟道妙天音神通法术,每隔七天去一次青竹苑,为赵秀琳讲经说法。じ☆veЫkメs? ?
每到月圆之夜,便与灵师姐见上一面。
或坐在树上陪她聊天看月亮,或坐在屋顶为她说故事、唱小曲,又或拿着赵秀琳的通行腰牌,与她一起在灵植园吹风闲逛。
几次接触下来,二人愈发熟络,灵师姐对倪昆的称呼,也变得愈发随性。
有时叫倪师弟,有时叫倪昆,有时还叫他小梨子……
每次与倪昆见面,她现身之时,也总会换着花样儿捉弄倪昆。
要么冷不丁从地里冒出头来,要么突然自倪昆身后探头出来,在他耳边冷嗖嗖发声。
而几次距离稍近的接触,也令倪昆对灵师姐了解愈深。
比如,她无论身在何处,总会与周围保持距离,从不曾真个接触任何物质。
坐在树枝和屋顶上时,她看似坐着,可实则总与树枝、屋顶保持着微妙距离,身体与衣裙,其实皆处于悬浮状态。
又如,无论距离如何接近,倪昆都从未在她身上感知到任何气息。
修为且不说,境界差距过大的低级修士,本就感知不到高阶修士的修为气机。
可问题是,倪昆连灵师姐的体温甚至呼吸都感知不到。
每每与她相对时,除了能看见她的模样,听到她的声音,倪昆总觉自己面对的,就是一片纯粹的虚无。
看似鲜活灵动的青衣少女,仿佛根本不存在于现世一般。
不过灵师姐既不主动提起她的状态,倪昆也不会多问,免得犯了她的忌讳。
就像灵师姐也并没有追问他功法的小秘密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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