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击伤数人。”
“此外,城中骡马牲口,多有受惊失控者。所幸周围无人,并未造**员死伤。”
赵崇念完之后,才把小小的竹简合起来,重新收回怀里。
陈庆不停地摇头。
我就干了这么点事,你能给我罗列这么多罪状,也是难为你了。
“陛下,微臣知罪。”
“损坏财物,微臣照价赔偿。伤及无辜者,微臣愿奉上医药费及抚慰金若干。”
陈庆见始皇帝一直没动静,想起他被烫伤了手,此时又一直擦拭宝剑,顿时心里直打鼓。
他继续解释道:“那烟花制造仓促,所以微臣没来得及向陛下禀报,还请恕罪。”
“烟花?”
“有烟有花,名字确实贴切。”
嬴政终于开口,他回过身来:“陈庆,你早知有此物,为何之前不曾献上?”
“这……”
陈庆苦着脸,垂首道:“此物美则美矣,却十分危险。一不小心,就会发生爆燃。微臣之前长居宫中,害怕一不小心出了岔子,闯下滔天大祸。”
嬴政气极反笑:“这么说,寡人还得谢谢你了?”
“不至于,不至于。”
陈庆陪着笑脸:“微臣今日的一切,皆是陛下所赐,感激还来不及,怎敢有半分不敬之心。”
嬴政板起脸,严肃地问道:“陈庆,寡人且问你,烟花可否用于兵事?”
“其声若惊雷,又可腾空而起。”
“若是匈奴骑马冲击之时,以烟花阻之,其必人马皆惊,阵型大乱!”
“而今天气日寒,草原上的匈奴已经蠢蠢欲动。”
“尓既然有此物,为何不早早献上?”
陈庆万万没想到,始皇帝要说的是这个。
卧了个大槽啊!
您这是什么脑子?
第一次看见烟花,马上想到要把它用在军事上。
而且光是凭直觉就知道,它是用来对付骑兵的大杀器。
“大胆!”
“陈庆,你竟敢直视天颜!”
赵崇爆喝一声,打断了陈庆的遐想。
始皇帝的目光却有几分小得意。
他刚才分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、敬佩、尊崇的目光。
能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露出这般神色,实在是难得。
“陛下高瞻远睹,深谋远虑,微臣不及您万分之一。”
“不过这烟花的威力太小,若是用之于军事,恐怕一两次后匈奴有了经验,就不会怕了。”
陈庆拍了一记马屁,如实禀报道。
“哦?”
“那可有威力更大的?”
始皇帝马上提起了兴趣。
“有!”
陈庆用力的点点头。
嬴政追问道:“再大能如何?可否炸塌一间房屋?”
陈庆沉声道:“不止。”
“即便炸平咸阳宫,也非难事。”
“若是发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,将整个咸阳从地面抹去,也不是问题。”
赵崇僵硬的转过头来,脖颈好像在咔咔作响。
他刚才听见了什么?
有人说要炸平咸阳宫?
还要将咸阳从地面抹去?
陈庆啊陈庆,这次神仙也救不了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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