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道:“哪里不一样?”
度春华歪了歪头,道:“若求权,你已是法脉长老的亲传弟子,却从不在宗门事务上留心;若求长生,你有着远超一般弟子的资质,却在修炼一事上半温不火;若求情,你身边围绕着不少男男女女,却在有了未婚夫时亲近师弟,解除婚约后又不甘心,摇摇摆摆,首鼠两端,最后谁都没有留住。”
“你似乎很享受攀附上别人后旁人对你的追捧,但是为什么呢?我不懂。”
“蔺涵涵,你是修士,有着普通人羡慕的一切,明明可以在修道之路上下求索,何愁没有别人对你的羡慕,何愁没有追捧?然而光芒大道你不走,却偏偏热爱阴私小道。你攀附的人再强大又如何呢?那是他的,不是你的,你不过是光芒之下被照亮的阴霾,当那光移走时,你又会留下什么?”
弯腰摘下一朵花,度春华捏在手里轻轻嗅闻,歪头看着蔺涵涵,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直白锐利。
她为自己的话下了结论:“我听说你自小孤苦,既如此,那就入追寻真心关爱你的人,找到了就珍惜他们,而非利用暖了自己的心之后又随意抛弃。”
“蔺涵涵,你真蠢。须知,别人也是有心的。”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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