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——”费涤露出压抑在心中的疯癫,狂笑出声。“可我就是见不得白适渊比我好。凭什么?明明我才是法脉脉主的亲传,为什么他们都认定他是继承之选?明明我更爱蔺涵涵,为什么她还是成了白适渊的未婚妻?”
长箫的杀意尽显,抵在李永元的喉间:“那时候我就明白了,只要有白适渊在,就永远不会有人看到我。”
他又得意地说道:“你看,自从他受伤之后,不是很好吗?聚集在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多,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少人会听从,这才是正确的道路啊。”
长箫刺破李永元颈间的皮肤,血顺着脖子流入他的衣领,李永元却没有在意这些,只是看着眼前早就被恨意扭曲的费涤,叹道:“原来,说一千道一万,根源就是你的嫉妒。”
“嫉妒真是可怕啊,它可以让你陷害自小对自己爱护有加的师兄,可以让你为了掩盖真相选择杀害同门,可以让你被嫉妒侵蚀变得不人不鬼。费涤,难怪他们舍你而选白师兄。”
这话却刺痛了陷入疯狂的费涤,他这一生,都觉得自己被白适渊的光芒掩盖。李永元这么一说,让费涤恼羞成怒,灵力注入长箫,往他的喉间刺去。
生死之间,李永元却没了方才的震惊,更没有一点点恐惧。他的眼中含笑,对费涤说: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只见一阵光芒刺目得让费涤眯起了双眼,他手中的长箫瞬间化为齑粉。费涤的心一跳,身上护身结界开启,极速退后几步,将光芒挡在结界之外。
眼前李永元高大的身形早已变换,赫然成了太清的掌门,陈青。而地上谷易云的尸体同时也发生了变化,缓缓起身,露出来他本来的样貌,正是费涤的师父——姬昌盛。
原来,那封传信符里的消息,白适渊早就给陈青和姬昌盛全数看过。陈青身为太清掌门,自然立刻做下决定要把费涤找来审问。是姬昌盛求情,他身为费涤的师父,难以接受这个事实。于是白适渊、度春华才与陈青策划了这一出引蛇出洞的戏。
费涤是很聪明,一再对谷易云试探是否暴露了他的真身,但却没想到,不论谷易云和李永元,这一切,一开始就是假的。他的杀意,他的话语,也让姬昌盛不得不信,自己的徒弟,真的走上了歪路。
不过须臾,费涤就明白了其中的经过。他双目赤红,脸色苍白,形容惨淡,看着自己的师父,不断摇头,不肯相信,自己从头到尾都在局中。
陈青叹息一声,对姬昌盛道:“带他回太清。”
费涤走得有多自傲,被带回时就有多狼狈。
这一次,被看守的人换成了他,看守他的人也换成了姬昌盛和白适渊。毕竟是自己的徒弟,姬昌盛虽抓了他,但还是想亲自审问费涤。他扪心自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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