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,才道:“我的家乡有个剑客,他同时是个千古传诵的诗人。”
“金樽清酒斗十千,玉盘珍羞直万钱。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剑四顾心茫然。欲渡黄河冰塞川,将登太行雪满山。闲来垂钓碧溪上,忽复乘舟梦日边。行路难,行路难,多歧路,今安在?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。”
“我想为它取名‘沧海’”。
虚影握住剑柄,把沧海剑从锦盒中取出。就在他的手碰到沧海剑的一瞬间,剑身疯狂抖动,剑刃如见到仇人般立刻割进虚影的手掌。
红色的血沿着虚影掌心的纹路滴落在石桌上,他却视而不见,失声大笑,声音中没有恼羞成怒,反而竟带着怀念: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这样。”“嗡”地,虚影手心收紧,沧海剑终于停止了动作。
“你是静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。”沧海剑再无动静,仿佛刚才愤怒得几乎要斩断虚影手掌的锋利从不存在。
“静妍,”虚影从石桌旁起身,一点一点环顾着小院,没有一处遗漏:“你能为我而死,现在又何妨再舍一个小师妹呢?”
“对了,你没见过她。她叫度春华,是你师父收的关门弟子。我见到她第一面时,居然觉得她与你有相似之处,许是师出同门的缘故。但你放心,她远不及你!”
听到此处,沧海剑再度不断颤动。虚影嘴角带着和煦的笑容,却未达眼底,再度将沧海剑关入暗无天日的锦盒,身影消失。
留下这个小院和锦盒中的沧海剑,一如过去千年的样子,寂静无声。
在连夜离开云城后,寒音带着刘茴和护卫回了玄水宫。
寒通知晓医术,一见到女儿,就知道她身上带了些伤。
女儿选的这个未来道侣,寒通嫌他油嘴滑舌,心术不正,素来不大喜欢。看刘茴跟在寒音的身边,寒通眉毛一动,瞬间脸色就不好看,沉声问道:“音儿怎么会受伤?”
刘茴的手一抖,觑了一眼寒音,没敢说话。此时寒音的怒气已经稍稍平息,倒也没把与刘茴有关的事说得太过难听。只说自己在云城遇到了城主不长眼,不仅没把她看中的东西卖给她,反而在她去说理时仗着人多势众,伤了她。
寒通看着寒音眼中闪烁的光芒,再看门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的护卫,心知寒音肯定隐瞒了关键细节,例如,玄水宫虽在修真界排不上号,但对付一个云城还是绰绰有余的,云城城主是因为什么想不开而伤害自己的女儿?
“他们还有太清派和医谷的弟子做靠山,女儿......女儿不敌他们。”
“太清和医谷的弟子?你可知道他们名号?”寒通神色复杂,心中如从前一样,惊骇于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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