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的红晕在小桃脸上升起,小桃见白适渊听到之后没有生气,又有母亲的支持,于是迫不及待羞涩地为白适渊叫起好来。
“爹爹!爹爹!”
“爹爹好厉害!”
“我最喜欢爹爹了!”
在小桃稚嫩的声音中,白适渊周身邪肆的魔气彻底凝滞。循着声音,他转头看向擂台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身影,早已被魔气占领的眼睛又混沌起来,面容不断在杀戮与清醒间转换。
魔气瞬间沉寂,小桃的呼喊如同一股清泉,安抚着白适渊肆无忌惮的杀意。
就是此刻!
度春华趁此间隙,再次驱动竹针进入白适渊的内府。
这次竹针没有受到阻挠。
度春华出手如电,竹针舞得密不透风,穿针引线般绑住护魂草重铸冰墙。
平静下来的魔气再次被压制,冰墙一寸寸重铸,白适渊眼中的魔气也一点点褪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论道台上只剩白适渊沉重的呼吸,以及火柱“轰”地消散。
随着火柱的消散,天蚕折扇上附着的魔气彻底消失,白适渊如梦初醒。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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