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萨尔去另外一边了,刺刀也要去检查,他受到冲击,看看内脏是否有受伤。
“驴子是不是有点太倒霉了,已经两次中枪了!”王镇边走边说。
“谁知道呢,也许是幸运呢,两次都没死。”金毛龇牙咧嘴地说道。
王镇一阵默然,这么说也行……吧。
走两步,王镇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味,低头,“咦,你裤子后面怎么湿了。”
金毛脚步顿了一下,声音平稳地说道:“驴子的血?”
“你确定?怎么感觉有点黄?”王镇语气里充满疑惑。
“你看错了!”金毛咬牙,扭头,一把抓着王镇朝前一推,“走前面!”
王镇:???
金毛:战场上,出点意外不是很正常吗?
狙击手尿裤子都是常事!
我,很正常!
找到医生,帮着脱了上衣,王镇才看到金毛后背两大块淤青。
其中一个位置正在右肋下,看的王镇倒抽一口冷气,如果再偏一点,就能从两块防弹插板中间打进去,那金毛就玩完了。
金毛脸色有些难看,这一放松下来,立刻感觉喘气都疼。
“应该准备白药和红花油的。”王镇嘟囔了一句。
金毛的问题不大,处理下外伤后就是养着了,没太久,刺刀、铁铲、诗人都回来了。
刺刀的问题也不大,养养就好,费萨尔耳膜穿孔,好在并不严重,有個半个月就能长好,只是这段时间听力会减弱,说话要大声一点。
一场乱战,时间不长,可损失不小,大家都很疲惫,“王,干得不错,这次你救了我们的命。”
“嘿嘿,运气,运气。”王镇摸了摸脑袋,颇有些不好意思,现在回想一下,都觉得神奇,正面对射,自己竟然活下来了。
当时他以为金毛和驴子要死了呢,热血上头,便什么都不顾了,一切都是本能反应。
战场上就是这样,生死一瞬!
金毛也没说谢谢什么的,只是拍了拍王镇肩膀,“你天生就是个战士。”
王镇嘴一咧,笑了起来,什么叫天赋异禀啊!
说真的,相比于动脑子,他还是喜欢动手。
热血,爽快,刺激!
聊了一阵,大家渐渐沉默,一场大战后疲惫是正常的。
金毛几人点上烟,也没人管他们,这里是巴格达,医院里看病的不是美国大兵就是雇佣兵。
王镇没事便开始摆弄手机,看着手里拍摄的照片,想了想把电话打给拉赫曼,并把照片发了过去,“认识这个人吗?”
“刚刚发生的冲突是伱们吧?”拉赫曼快速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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