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俺家大嫂说了,只要大虎帮忙把房子盖完,就把大虎介绍给她家远房亲戚学木匠。”
赵王氏果真停了手,下一刻骂地更厉害,“学啥木匠,谁不知道学手艺,没个五六两银子下不来。再说了,若是学不成,这钱可就打水漂了。”
刘春香一听赵王氏嫌花钱多,又重新提赵三河**的事。
一屁股坐到地上,连哭带骂。
她就知道赵王氏不同意,才一直瞒着。
这个老虔婆,心偏的实在没天理了。
大嫂可说了,她家亲戚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陈木匠,靠打棺材的好手艺,早就住上了青砖瓦房的大房子。
正在看热闹的赵依依:陈木匠,打棺材,青砖瓦房,咋那么熟悉。
赵依依问道:“大伯娘,你说的陈木匠不会在西王村吧?”
刘春香抹着眼泪,哭声不停,对着赵王氏喊道:“看吧,陈木匠多有名,连依依都知道。”
“可是他一个月前人就没了。”
刘春香不哭了,眼睛红肿地问:“没了?啥意思?”
赵王氏接过话,“没了,就是死了!找阎王老爷去了。你大嫂是人家亲戚,她咋不知道。”
她早说过,刘家一家没好人,哪会如此好心。
“西王村离咱家那么远,你咋知道的?”刘春香狐疑地看向赵依依,分明是不信她的话。
赵依依耸耸肩,“你若是不信,去西王庄跑一趟,一打听便知。”
刘春香不知想到什么,脸色变得难看,从地上爬起来,连身上的尘土都未拍,慌忙冲出家门。
赵王氏对着大门啐了一口,一副幸灾乐祸样。
赵依依叹息,她算是看明白了,在这个家,赵王氏除了赵三河,和谁都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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