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一张纸送到家里,那张纸上面有官府的印章,这叫做文书。”
顾文淑也想起来,她小时候在爹房间里看到过,爹当个宝贝一样,“我记得,俺家爹就有一个,说有了它,他这个秀才才名正言顺。”
她忽然想起来,三叔中秀才时,她已经嫁给二河,可是官府根本没来人啊。
不知道是谁说,三河中秀才了,婆婆高兴地立刻摆酒。
因为摆酒这事,村里人才知道三河成了秀才。
赵家几人心里同时冒出来一个想法,赵三河不会是骗他们的吧。
紧接着,赵依依又放了炸弹,“考秀才前得先过童生考试,三叔,你童生过了吗?”
赵三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,腿抖个不停。
“啥童生?三河你可没提过呀!”赵王氏惊讶,又带着最后几丝期许,“三河,是不是娘记性不好,给忘了。”
“娘,不是你的事,我也不记得三叔说过童生的事。”刘春香打碎了赵王氏最后的希望。
幸亏赵王氏吃饱了饭,身上的暖和劲支撑着她才不倒下。
嘴唇都在哆嗦,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,几秒后,嚎啕大哭。
赵老头一拍桌子,厉声道:“好了!”
自从赵老头说要休自己后,赵王氏还怯他,瞬间闭上了嘴,只敢小声抹泪。
赵老头再次叹了口气,皱着眉头看向赵三河,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这到底咋回事?三河,你大哥二哥供你那么多年,今天你必须说明白。”
赵三河红着眼眶,双手按住发抖的腿,低着头,不敢看家里人的目光,张了好几次嘴,都说不出口。
赵王氏几声呜咽,唤醒了他为数不多的良知。
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艰难开口道:“爹娘,大哥二哥,大嫂二嫂,那年去县城不是选秀才,而是县令推荐去县学的人选。”
他曾在镇上,跟着一个老童生学过读过几年书。
但因为家里穷,启蒙晚,他本就没抱有希望。
谁知,县令考核那天,来的二十几个人,只有他勉强能应付县令的最基础提问。
等他回家,家里人不知从哪得了消息,说他中了秀才,家里大摆筵席。
说着说着,赵三河竟带上了埋怨:“村子里的人看不起爹,看不起赵家,我也是想为家里出口气。”
当然,还有一部分原因是,村里人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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