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你自己可以吗?不行的话我喊浩浩哥来帮你。”薄暖阳说。
左殿慢吞吞掀起眼皮看她,整个人恹恹的:“薄暖阳......”
“啊?”
“你当初......”左殿抿了下唇,似乎接下来的话,需要耗费许多的勇气。
他停了会,才继续开口:“是为了他,才对我说那些话的吗?”
他记得,之前问过她,她只说是因为家里出了很严重的事。
可是,他并不相信。
家里会有什么严重的事,值得她特地跑来说那些话。
如果换成她和别人私奔,怕自己纠缠她,倒也说得通了。
“是吗?”左殿咽了咽喉咙,像等待着宣判的人,不知自己接下来即将要面对的,是什么。
薄暖阳慢慢蹲在他面前,温声道:“你想什么呢,不是的。”
左殿笑了下,带着些自嘲的意味:“原来,你心里早就有人了啊。”
难怪,一直想要离开他。
薄暖阳垂下眼睛,手指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下,她没多说什么,只是好脾气地提醒:“你早点休息。”
左殿没再说话,也没再看她。
只是一个人,安静地,坐在沙发上。
似乎超脱于这个世界,长久的坚持与信念,分崩瓦解。
-
第二天一大早,几个人坐上了回宁市的飞机。
到了宁市,已经是晚上七点。
离开不过短短几天,薄暖阳却有一种离开了许久的感觉。
左右好多天没有见到她,欢喜地扑过来。
薄暖阳抱了抱她,又抱了抱开心:“右右乖不乖啊,开心听不听话啊?”
“乖,听话,都好着呢。”左右笑嘻嘻地说。
“姐姐帮你带礼物了哦。”薄暖阳哄着她。
宋姨站旁边笑呵呵地看着。
左殿开了后备箱,也没喊人,自己把行李都提了上去。
“少爷怎么了?”宋姨小声嘟囔。
薄暖阳看了眼,随后收回视线。
12月的宁市很冷,院子里的草坪都已经变成枯黄色。
下个月就要过年了。
宋姨做了一大桌好吃的,然而桌上唯一开心的,只有左右一个人。
整个餐厅的气氛都格外古怪。
薄暖阳喝了口汤,然后看着一声不吭的男人:“我明天想去看下薄煦,可以吗?”
左殿淡淡嗯了声。
餐桌上只有勺子撞击汤碗的声音。
想起之前每次出门都有人跟着,薄暖阳又问了句:“我能自己去吗?”
左殿顿了顿:“五点之前回来。”
听到这话,薄暖阳气闷,拿起勺子接着喝汤。
过了会,左殿靠在椅子上,缓慢开口:“或者说,你想让我陪你?”
“不用了,”薄暖阳把勺子放下,压着脾气说,“我会准时回来的。”
她站起来,胸口一阵阵发闷。
“我吃好了,宋姨。”薄暖阳对左右和宋姨笑了下,转身上了楼。
左殿低眸看着她一口未动的饭碗,良久,嘴角抿直。
宋姨叹气:“怎么还没和好啊?”
她以为出去这几天,该和好了。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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