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。
“这个不用你操心,”左殿淡淡道,“她等也得等,不等也得等。”
他掀起眼皮,懒散地补了句:“你争点气,多赚点钱,把总裁位置坐稳了,这样我也好仗势欺人。”
左青澜脸色铁青,又拿他完全没办法,只能不痛不痒地骂一句:“狗玩意儿,小时候真应该弄死你。”
“就是就是,”左小司深表赞同,“忒不是东西了。”
一群人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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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桃带着薄暖阳进了单独的小房间,里面正放着电影【泰坦尼克号】
两人一人一边窝在沙发里,房间里很暗,电影的光,明暗斑驳地打在脸上。
有服务员端着托盘进来,将上面的饮品和小食放下就退了出去。
单桃把其中一杯饮料推过来:“尝尝。”
看着薄暖阳端起杯子,耳尖上的红晕依稀还能看见,她忍不住笑。
趁着电影里安静的片刻,单桃笑:“我当了小二这么多年的大嫂,还是第一次见他跟别人撒娇呢。”
那毫不掩饰的宠溺和纵容,仿佛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心尖尖上的姑娘是谁,连她坐在旁边都有些羡慕了。
薄暖阳把杯子凑到嘴边尝了尝,有酒精的味道,她喝了两口,满足地眯了眯眼:“他平时什么样的?”
“平时啊,”单桃插了块水果放嘴里,想了想,“混!”
薄暖阳赞同:“无赖!”
单桃拍着桌子笑了:“二世祖。”
两人讲着讲着,画风逐渐偏移。
单桃笑累了,把酒杯放下,她双手抱着膝盖,盯着大屏幕上即将落入深海的杰克,仿佛在自言自语:“喜不喜欢的,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,她跟她后来的老公也生活的挺好的,儿女成群。”
薄暖阳一杯酒已经喝完,她手指捏着酒杯杯脚,笑了笑:“嗯。”
即使心里有个缺口,一辈子也无法填满。
但和永不停止的生活相比,喜欢又变得那么无足轻重。
大海深蓝,杰克永远地留在了深海处。
薄暖阳脑袋稍微有点晕,她鼻子酸了酸,她许多许多年没有哭过了,连眼泪是什么感觉都不记得了。
然而此时看到这一幕,依然难过到想流泪。
左殿拎着外套过来时,电影已经结束,房间里的灯被打开,一片明亮。
他扫了一眼桌上的酒杯,半蹲下来:“喝的什么?”
空气里有淡淡的酒精味,薄暖阳也不知道是什么,她看着眼前稍微有点晃动的男人,伸手拍拍他的脸:“你别晃。”
左殿:“......”
单桃拎着包站起来,噗嗤笑出声:“混合酒,后劲儿大了些。”
左殿啧了下,捏着薄暖阳的下巴,拇指在她皮肤上轻蹭:“我看看,喝多了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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