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名字叫做…”
闵行洲掠过他们,上车离开。
尤璇盯着那辆宾利离开,情绪来得莫名其妙。
尤璇觉得闵行洲似乎变了些,又不清楚是哪,又好像没有。说真的,林大小姐那类好看没用,身份适合没用。
日久生情四个字,在闵行洲身上不经用。
闵行洲哪那么好搞到手,她以前搞的时候,难得很,精力榨干。
尤璇记得。
当初为攀上闵行洲,她专门去考一本驾照,每晚出现在会所与闵行洲碰面。
那时候的闵行洲,27岁,那气场,比她见识过的男人都要稳重成熟,秦涛那帮混不吝公子哥出了名的野和猖狂,在闵行洲面前都要收尾巴做人。
赚钱对他们那帮人来说,只是顺带的玩意,个顶个的精。
正事理性,情场天生喜欢刺激。
他们玩,也挑人,不分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,他们都是看人才打交道,那个地方的妹妹们给他们倒酒,他们有时候都不肯赏脸,也不碰,防备心极重,玩的地方,地要干净,空气要方方面面消过毒。
尤璇可不信邪。
趁闵行洲喝过酒,尤璇就找机会扭腰凑近,大胆勾走他车钥匙。
“闵公子,你代驾刚被我赶走,你看我行么。”
她是直接,挑衅。
闵行洲把她压到沙发扶手,暧昧相对。对视下,他看她的眼神永远懒散又寡淡,她哪顶得住这双眼的蛊惑。
那里面隐藏的欲感,一击中女人,刻骨。
闵行洲在的地方,她当真是迷失沉沦,连带空气里的木调香水都会勾引她。
她一刻都不肯清醒,哪怕被闵行洲玩弄感情都心甘情愿。
结果,闵行洲夺走车钥匙,话没说一句,走得潇洒。
夜夜纸醉金迷,偏对女人爱搭不理,闵行洲那种被封禁的纵感,可太让她幻想释放出来。
她不死心。
一开始,闵行洲对她真不感兴趣:“香水味不行,像烂玫瑰。”
她勾住他的衣领,往身前拉,身贴身:“那么闵公子喜欢什么样的。”
闵行洲低头盯她看,笑得懒散,表情却在回味:“喜欢?刚刚拐角闻到一阵香,说不上什么味儿,很欲。”
她偏反其道而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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