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闵行洲问,“你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吗,知道他的过去吗,知道他父亲叫什么名字吗。”
林烟愣神好久,“我不打探别人隐私。”她并不知道,同样闵行洲没想让她知道。
闵行洲说,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不要靠近姓易的。”
林烟仰头,其实现在心情很复杂,讨厌他和前任可以,同样讨厌他的多管闲事。
“你是不是闲得慌,你的私事我没管过的。”
闵行洲看她,这已经不是私事问题,姓易的一家做事游离违法边缘,易利顷的养父和林家那边又搞在一起,太多关系揉杂。他私心是不希望她知道太多,她不适合搅进权力的漩涡。
林烟继续说:“明明是他们想设计我和他,好毁我名声,让你尽快和我离婚。”
他低声:“怎么这么蠢。”
是挺蠢,林烟扭头:“你分明知道我出事,还对我那么冷漠,上来就指责我的交友权限。”
管她,她还挺横,就是甩脸,眼泪挂在眼眶,眼神更显可怜。
其实这一招挺灵,也是愚蠢的,也太任性,他并没有掉进林烟的陷阱。
林烟垂下眼,挪到车角落,背对闵行洲。
闵行洲说:“他不适合你。”
林烟低声:“我知道,我没有想过和编剧发展什么,但编剧是很有礼貌的人。”
编剧?闵行洲呵一声,易利顷果然有预谋,有套路。
车突然停下,在别墅大门,闵行洲抱她下车,两个人进卧室关门。
女保姆有分寸的避开,当然心里很懵,虽然这栋别墅终于迎来它的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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