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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小时后散会,尤璇踩高跟鞋进来,红色喜帖砸在闵行洲手边:“来给你送请帖。”
闵行洲手中的工作停下,撩起眼皮睇她:“前男友凑得几桌。”
尤璇红唇勾起:“足球队。”
闵行洲点头:“差本荣誉证书。”
尤璇冷笑,目光垂下,看到男人执钢笔的手臂,肌肉筋脉凸起处有牙印,腕表上方一寸的位置,不深,特张扬。
尤璇挽起闵行洲的衣袖,盯着看:“真行啊闵行洲,当我不存在?”
闵行洲神色淡:“是你先甩我,如今拉黑了就不要联系,懂我意思么。”
当男人认真的时候被甩,不甘心肯定有,恨也有,一口气舒不出去。
“你还恨我是吗,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,只要你和她离婚,我们像以前那样,你想怎样都行。”尤璇挨在他耳边,目光投向他侧脸。
闵行洲这个人不能单单论长得好看,男人最高级的性张力,叫荷尔蒙,成熟,有阅历,浓烈的,疏离的,欲望的味道,他全都有。
男人太过克制,会让女人索然无味。
男人太放纵,没有挑战感。
闵行洲在克制与放纵之间,拉扯得刚刚好,精准戳中她的喜好。
他偏头,往皮椅上靠,“协议期还有七个月。”
那态度不直白也不是直接拒绝,协议两个字敷衍了事。
闵行洲当真是,最爱敷衍。
尤璇扬起唇:“这七个月我嫁给别人,咱两也算扯平,以后二婚配二婚。”
闵行洲溢出笑:“你又不爱他,你什么目的我清楚。”
被点破,尤璇也不慌:“不爱的女人你都娶,我不能嫁?”
闵行洲淡淡地:“人身自由,当然能。”
尤璇忽然问:“你会不会去抢婚,我会穿平底鞋等你来。”
抢婚挺让人浮想翩翩,禁忌又刺激。
这种事放以前,男人都有出其的占有欲,闵行洲会,但现在他没个答案。
闵行洲把合同推给女秘书,起身离开。
尤璇靠在原地燃上烟抽,静静看闵行洲的背影,他走得可真潇洒。
闵行洲这个种人就是蛮会勾女人心,骨子里忽近忽远的态度,把她的心迷得乱糟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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