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存在,港城第一把交椅,闵行洲的确有资本嚣张。
同样,这是几天来,闵行洲头回遇到她面,抹胸式的白色高定长裙,后腰窝露空设计,那一片软腰白且媚,荷尔蒙作祟的味道。
她款款朝他走来,高跟鞋隐约拢没在纱裙下,走一步,下半截漫画腿白到反光,她最适合这种风格,半隐半藏。
国际模特走t台都没她底子有气质。
林烟站在闵行洲前面,手跟一滩水似的勾住他脖子:“怎么不来见我,一点都不想我吗,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。”
女人低调的白开水妆容,不抢风头,却也欲到神髓,闵行洲语气闲散,“今天挺漂亮。”
林烟问:“以前不漂亮?”
他简单应,“都漂亮。”
林烟追问:“什么时候最漂亮。”
闵行洲话有所指,“你觉得呢。”
不远处,新娘在台上拿麦克风喊:“林烟,出来接捧花,躲哪里去了。”
喊的时候,林烟远离男人一步,站在男人身旁,全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过来。
身旁有闵行洲强悍的气场,令林烟特别安心和淡定。
有人打趣:“已经是闵太太,接捧花的该是未婚女子。”
新娘哼鼻:“礼俗是死的,我就想给她,她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捧花就是故意且歪打正着落到林烟怀里,闵行洲靠在那儿,神闲得像个局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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