樾看一眼两个伙计:“他们呢?”
“都在这个院子里,肯定有机会,但是……”老马想来想去:“他们也只是做每日的事情,没有什么特殊。而且,没听说谁和梁哲民有矛盾啊。”
两个伙计也连连摇头,赌咒发誓自己什么手脚都没做。
一个伙计还道:“马厩每日都我们料理,不管哪匹马出了问题,肯定都要找我们,我们就算和谁有矛盾,也不会在自己的差事上动手脚啊。”
这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。
夏樾将扎在马背上的尖锐物体递给老马:“见过这个吗?”
三人都聚上来看了看,纷纷摇头。
这是一个铁刺,很小,也看不出什么特征,若有人路过的时候,偷偷摸摸一放,几乎没办法发现。
“那昨日除了你们三个,还有旁人来过马厩吗?”
老马为难道:“我大部分时间都在马厩,要是平时,有陌生人来肯定能看见。但是这几日府里人太多了,来来往往的,还真不能确定……”
别说老马,就连管家这段时间都不敢说这话。
来吊唁的人,有名有姓递名帖的都能认出来,但是他们不能孤身进门,肯定要带伙计,一人带两个伙计,关系好送的礼多,说不定带四个五个的,这一天下来,府里陌生脸孔就多了。
还有因为太忙,实在忙不过来,从外面临时请的打杂的,办丧事的……
人一多,管的再好也乱,什么走错路的,送信的,传消息的,找茅房的,满府的乱跑。
管家脸上也出现了为难的表情。
这水太混,实在难办。
叶彩唐只在院子里转了一圈,便去找了萨又心。
后宅女眷,又不是确凿的罪犯,男女有别,夏樾不好一趟一趟的跑。免得叫人传出风言风语去,说的难听,影响不好。
叶彩唐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。
去找了萨又心,开门见山问她。
“你父亲,是否有一个学生,叫做柳盛阳?”
“有。”萨又心茫然点头。
叶彩唐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还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妇。虽然活的不开心,但秀丽雅致,保养极好。
今日再见,却是脂粉不施,仪容不整,脸色苍白眼眶红肿。
穿着一身素色白衣,没有首饰,头上只别了一朵用纸折的白色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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