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问题问的有些难度,中年目击者想了想:“那还是乱踩的,就是乱蹦带跳那种,倒不是追着他踩的。”
夏樾点了点头。
姚府正在办丧事,又死了人,虽然只是个下人,但姚文松还是匆匆来了。
一看见满地的血和躺在地上的死人,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。
不过几日时间,姚文松瘦了一大圈,吃不好睡不好,虽然心里有喜悦,但这几日确实心力交瘁。
“哎,怎么会这样。”姚文松看着地上叹气:“我们家最近是不是风水不好,要请人来做做法事?”
“做法事是没有用的。”叶彩唐在一旁听了,忍不住道:“要做善事才行。”
姚文松愣了一下,连连点头。
“是,姑娘说的有道理。”
父亲在世的时候,就想跟夏樾搞好关系,虽然一直没能攀上。
如今倒是阴差阳错的和夏樾搭上了话,虽然叶彩唐只是夏樾的手下,但谁不知道六扇门怎么可能有女子做捕快,这姑娘十有八九,和夏樾是有其他关系的。
叶彩唐刚才只是想到了路清雨的事情,心里不平随口一说罢了,说完之后也没再搭理姚文松,起身去看马。
姚家正在办丧事,姚海峰已经死了,死无对症,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也不好说什么。
打扰别人办丧事和打扰别人办喜事一样,都是忌讳。
马儿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,夏樾摸了摸马头,安抚了一下,顺着马身转了一圈
听见脚步声,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叶彩唐。
夏樾头也不抬的道:“小叶,你觉得梁哲民的死,是个意外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叶彩唐就事论事:“我只能说从目前死者的死亡原因来看,是个意外。他身体无急病,外观看无中毒现象,有目击者亲眼所见,是被惊马踩死的。”
说起来,是运气不好。
就像是有人从五楼掉下来扭着脚,有人从二楼掉下来送了命。
惊马事件发生的肯定不少,但被一脚踩死的不多,但凡是偏一点,那根断了的肋骨不能插进心脏,也还能救一救。
但坏事做多了的人,就是这个命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的死是否是意外。”
夏樾抬头看了一眼叶彩唐:“但是我刚才问了姚文松,梁哲民是日常跟着姚海峰的四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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