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手,吴熳默契回应,夫妻二人将这祖孙二人异状皆看在眼里。
林雅茹夫妻亦是常年与人打交道的,哪能看不出少年人如此明显的脸色变化,只暗自留意。
祖茔在庄子背后的山上,需穿庄子而去,路上,一行生人自会引起村里人注意,路人有与林晋之相熟的,都上前招呼,打着眉眼官司。
若亲缘较近的族人,林晋之会主动与四人介绍,引两方人见礼,若遇纯生好奇心的,林晋之笑笑便略过,并不多理。
胤礽观之,心道林家到底有些底蕴,族中子弟行事多不差,只子嗣到底单薄了些。
一路看着林晋之手指路过的族人宅邸,同他们介绍,竟有不少荒宅,言说或绝了后、或散落到各地去了。
两炷香的时间,林晋之方将他们带至胤礽外祖父祖上的坟茔,因与嫡支关系不近,位置便偏了些,但风水亦不错。
同时,四人算是知晓林晋之为何欲言又止了,实因坟茔被照料得极好,座座不见杂草,便是四五月多雨,也没冲塌,他们带的锄头铲子根本用不上。
胤礽近前,见坟头上土色极新,应是不久前才休整过的。
林雅茹与夫君公孙仲走了一圈,据墓碑的名讳,认过又拜过各位先人,自然也注意到了,只转身对着林晋之行了谢礼,“有劳族中费心了。”
林晋之忙摆手,此谢,他受不得。
通州林家每年送了大笔银钱来,祖父都叫了族中贫苦之人来,将银钱散与他们,由几人分四时照管祭拜,如此,既办了事,又周济了族人,两全其美,他家并未出多少力。
认了自家祖茔位置,又略添了新土,胤礽请林晋之引他们去瞧瞧嫡支的祖茔。
到了地儿后,胤礽四处走了走,发现嫡支的坟茔也似刚休整过。
又听林晋之主动与他们说起,嫡支在姑苏有专照管祖茔之人,上月清明还大肆祭扫过,他甚好奇为何又请了胤礽等人代为祭拜。
胤礽只笑了笑,眸色深远。
认过地方,林晋之便带着他们在山上走动起来,告知他们墓祭当日,从哪条路带祭祀之物上山,在何处摆香案、设供桌,祭山神,及姑苏当地对祭扫的一些忌讳等等。
几人认真听着,不时点头。
眼看就要下山,吴熳突然止了脚步,回首,隔着帷帽朝近处的坟茔看了看。
还未等林雅茹问她怎么了,众人便见胤礽拿扇子,指了指那些墓前的新鲜瓜果,问林晋之道,“姑苏有在端阳祭祖的习俗?”
林雅茹及公孙仲看了,方了然这一路走来的怪异之处是甚。
现正值五月中旬,距离清明已过一月有余,多处坟前的瓜果却不见腐坏,可见是后来才供的,他们可不曾听说过有端阳祭祖的。
林晋之闻言,面色怪异,似想不通他们为何明知故问,“堂姐与表兄不是知晓族中近日之事,方来祭祖的吗?”
姐弟俩对视,想此就是祖孙二人异状之来源,胤礽只道,“族中何事?我们确实不知,且祭祖之事去年便定下了,并非临时起意。”
林晋之恍然,张了张嘴,一拍脑门,是了,那事儿才过去多久,便是外传,也断不能叫远在都中、通州之人,几日便赶到姑苏!
如今,见几人好奇不减望着他,只暗恼自己一时失言。
林雅茹因问道,“我等亦是族中之人,晋之有何事不能叫我们知情,敢是将我们当那等外人了?”
林晋之眼见这位族姐言语伤感,一时手脚无措,慌乱与他们讲起族中这起丑事。
原是族中一男子,见家有田产的近支堂伯无后,自愿过继给堂伯,承其嗣,堂伯死后,他得了田产。
可仍不满足,又见另一族叔家资丰裕,亦无后继承,便毁前约,又要给这位族叔作嗣子。
族中皆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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