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没有庶子庶女,于他的正妻来说,已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。
吴熳没有挑战封建礼教的雄心,她嫁给贾琛,一为活命,二为报恩,虽二人正在发展合作之外的感情,但以他们如今的感情深度,还不足以叫她丧失理智,要求贾琛为她停留。
而且,吴熳对留在家中,陪伴、孝顺真心实意待她的婆母,并无不满,只对于没有途径让她提升自保实力,略感遗憾罢了。
没想到,今日,贾琛竟然邀她一起出门。
“不愿意?”
吴熳听得男人问,语气中透着遗憾。
她想问为什么,又没问,只浅笑着回,“愿意。”
怎么会不愿意,若是有理由光明正大在外行走,她也不愿一辈子被困在内院里,围着家长里短打转。
“那母亲……”吴熳犹豫着问,她走了,婆母是不是一个人在家。
胤礽笑着解释道,“父亲一直想让母亲上山去陪他,只母亲嫌山上无聊,不愿去,有你在,母亲有了伴儿就更不愿去了,我们走了,父亲正好有理由,会极高兴的。”
吴熳一听,便放下心来,问起他欲去何地,打算什么时候走等等……
两人一面派人告知了父母欲远行的计划,一面收拾打点着行装。
如胤礽所言,贾敦很高兴,儿子娶妻之后,他们父子二人行事太招眼了些,他打算在山中避上一段时日,也欲叫儿子安分上几日,不想儿子打算外出,可不正中他下怀,便极力劝妻子在山上陪他。
贾林氏只是担心儿媳路上受苦,又不是不明事理之人,只应下,但也有些事儿需处理,便先下山料理完,再回山上。
贾林氏回家后,一先请葛大夫上门,给儿媳诊脉,看看她的身体能否远行。
葛大夫一探脉,极为震惊,忙问吴熳近日看诊的大夫是哪位,他欲上门拜访求教。
时胤礽正在喝茶,闻言呛了一口,惹得贾林氏嫌弃,赶他去外间候着,别影响大夫诊脉。
吴熳只答没做什么,也没看诊吃药甚的,葛大夫显然不信,但也不好深究,只告诉贾林氏,“大奶奶的身子大好,行路不影响的。”
贾林氏便放下心来。
此事一了,她便马不停蹄上了西府,寻老太太说黛玉移院而居的事儿。
不出所料,老太太不乐意,说一家子姊妹骨肉,说什么男女之防的见外话,又话里话外嫌弃贾林氏管得多。
一旁伺候贾母的王夫人看得着急,便帮腔道,“……年纪小,是不该说什么男男女女的话,倒是宝玉十岁了,到进学的年纪了,挪去前院跟老爷一起住着,怕是能多学些东西……”
谁知,王夫人还没说完,老太太便哭着打断她的话,说先头贾政王夫人督促贾珠读书,将宝玉他大哥累死了还不算,如今又想来害宝玉了,她一个老人家,临老了就想看儿孙在眼前,图个乐趣,他们怎能如此不孝!
“不孝”的话一出,将王夫人吓得跪在地上。
只贾林氏端坐着一动不动,冷眼瞧着。
早就听闻这位老太太在儿媳妇面前规矩大,如今还叫四五十岁的儿媳妇立规矩,今日可真叫她涨见识。
不过,别人家的婆媳相处,她管不着,黛玉是她林家的女儿,今儿这院子一定得挪!
屋中气氛一时僵持不下,直至大太太刑夫人哭着闯进来,叫嚷道,“老太太,有人告了大老爷,皂吏捕快要请他去都察院问话!”:,,.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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