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,哪有这么严重。”朱棣摆摆手道:“前些日子,十八弟研究出来的水洗煤,那玩意作用可不小。你也知道,北平府那地界寒冷,冬天一刮风,就像刀子一样,所以做哥哥的有个不情之请,想向十八弟讨些煤炭。”
“向我要煤炭?”朱拓愕然的问道。
“是啊,不过十八弟放心好了,我也不白拿弟弟的,就按照市场价购买,怎么样?”朱棣问道。
朱拓苦笑着摇摇头。
见状,朱棣惊诧了几分,难道朱拓不乐意吗?于是他不由得解释道:“十八弟,你有所不知,驻守边关的将士衣着单薄,顶不住大风啊,每年都会被冻死好几百……”
朱拓摆摆手道:“四哥,不是我不给煤炭,主要是你所拥有的煤炭,比我多得多啊!”
“啊?”
朱棣顿时茫然了。
他什么时候有煤炭了?
朱拓问道:“四哥,北平府是不是有个西山?”
“对啊。”朱棣点点头。
“西山上面有个歪脖子树,你知道不?”
朱棣茫然的摇摇头。
朱拓又说道:“你派人啊,去找到这棵歪脖子树,然后顺着往下挖,大概挖个几十米,就能挖到煤炭了。我可告诉你,西山的煤炭质量很不错,甚至能直接拿来燃烧……”
朱棣愣了,朱拓身为岭南的藩王,为什么对他北平府了如指掌?连西山下面有煤矿这种事,也能知道?
他身为北平府的藩王,可是都一无所知啊。
不由的狐疑问道:“十八弟啊,你说的是真是假啊?”
朱拓一瞪眼,大声道:“我骗谁也不能骗四哥啊!四哥你就放心好了,你派人就按我说的做,保准能挖出一个大煤矿,到时候,挖出的煤炭不光够你北平府的百姓用,还能拿来卖钱。”
闻言,朱棣激动了几分,对着朱拓拱手,严肃道:“十八弟这份情谊,我就承下了。今后有用的着四哥的地方,尽管开口!”
朱拓笑了笑,说道:“兄弟之间,何以言谢。”
朱棣眼眸不断在朱拓身上打量,笑道:“十八弟真是给了我一份惊喜啊,而且胸襟豁达,怪不得深受父皇的喜爱。”
“深受喜爱?”朱拓脸色古怪,说道:“四哥,你没说错吧?前些天我因为在国子监打架,父皇拎着棍子打我,幸亏我跑得快啊,要不然真就挨揍了。”
朱棣拍着朱拓的肩膀,笑道:“那是父皇对你的鞭策,再说,你可是打了黄子澄一顿,父皇只不过轻描淡写训斥你一顿,事后还让你负责煤矿开采一事,你还想怎么样啊?”
“煤矿开采一事,纯粹是父皇瞧我太闲了,给我找点事做。”朱拓不满的抱怨道。
“十八弟啊,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呢?”
朱棣说开了,忍不住提点道:“在这般冷风萧瑟的时候,父皇让你负责煤矿一事,做成了这件事,不光那些流民,就连京城的百姓都要记得你的功德了……从前你默默无闻,可是这一次,你的名声就要传开了。”
“有这样的作用吗?”朱拓皱眉道。
“当然了,如此大的功德,父皇让给了你,还不是因为喜爱你吗?”朱棣笑着说道:“别看父皇年龄大了,可是他做每一件事,都有深意的……包括今晚举办的家宴。”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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