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比不过,有资格和我辩论?等你什么时候强过我的弟子,再来找我辩论!”
那人看了一眼杨荣,心有不甘的咬咬牙。
朱拓挺胸抬头的走在路上,他从来没有感觉到,国子监的天气这么好啊,阳光明媚的,就连两旁的花花草草这么可爱。
这一日,又有几个不长眼的监生,想要找朱拓辩论,朱拓连头都没抬,睡眼朦胧的一指杨荣:“杨荣,给本王上,将这些人辩倒。”
上一世的杨荣,真不愧是进入内阁年龄最小的大臣。
现在仅仅是二十来岁,就展现了非凡的辩论能力,对于这些普通的监生,仅仅是几句话,就将他们说的哑口无言、掩面而去。
回到府后,朱拓洋洋得意道:“吕青啊,你不知道,今天本王和杨荣在国子监舌战群儒,那些监生看到本王啊,犹如老鼠见到猫一样,吓的瑟瑟发抖,不敢言语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吕青不敢置信,又问道:“大王下手打人了?”
“放屁,本王岂是那种人?杨荣,你来说,咱俩是不是舌战群儒。”
杨荣点点头:“师父的才学太高,如果下场辩论的话,他们那些监生理解不了,所以弟子就代劳了。”
吕青眼中有点担忧:“大王平日里不好好读书,这要是把国子监的监生都得罪了,以后怎么办?那些监生不得天天堵咱们肃王府的大门吗?”
“他们敢!”朱拓骂道:“别以为本王是好欺负的。”
等吃过了饭,杨荣照例将房间收拾了一遍。
朱拓脸上的笑意更盛,刚想给杨荣上课,谁知道门外有客人来访,说是来找杨荣的。
杨荣一脸疑惑的到了门口,见到门口那人,脸上顿时露出笑意,道:“原来是石兄啊,石兄不是在准备乡试吗?怎么有空来找我了?”
“乡试倒是小事。”石公子摆摆手,看着杨荣一身仆人打扮,眼眶不由的一红,说道:“杨兄,你是不是被肃王威胁了?”
“啊?”杨荣吃惊的看着石兄,不知他这话什么意思。
“你看看你,身上的这身打扮,不知道在肃王府受了多少罪。你可是名门之后啊,是家族中最寄予厚望的子嗣,怎么能干这种下人才会做的粗活呢?”石兄叹口气。
“我没被威胁。”杨荣笑着道。
“杨兄啊!我今日可听说,你为了肃王辩论,甚至还拜了肃王为师。”石兄不禁咬牙切齿道:“你要是被威胁了,你就眨眨眼。”
“你这都是哪跟哪啊?”杨荣摆摆手说道:“我是心甘情愿拜师的,做弟子的服侍师父,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”
“啊?”这位石兄瞠目结舌:“那肃王不学无术,胸无点墨,你跟着他学习,能学到什么?那方孝孺是一位大儒,尚且被肃王气的发了疯,你不会……”
杨荣摇摇头,正色道:“石兄啊,这些谣言都是对家师的污蔑,家师从不理会。况且,师父身上值得我学习的地方很多。”
“有什么可学习的?难道就学这些老妈子干的活计?醒醒吧,杨兄!”
杨荣轻叹一声,一脸同情的看着石公子道:“人生处处是学问,看到今日的你,就想起昨日的我,轻浮、傲慢,认为自己懂的很多,其实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。”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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