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妹,至于为了马吊闹翻脸吗?云芳做得不对,私下说就是了,偏得大庭广众的,也难怪老姐姐你着急。”
“你家既如此坚持,那我们退一步好了,那日的彩头是什么?我让琉儿给云芳送去就是了,多大的事儿。”
句句不骂人,句句好姿态,却句句都是刀子。
祖母的脸皮哪里能挨得住这一套?
笑脸人对上笑脸人,没凭没据的小段氏能占什么上风?她原也不擅此道。
而许国公夫人亦凑了上来,说着“不会因为妹妹的事情就改了对云静的印象”一类的话。
林云嫣扶着小段氏,想回敬云阳伯老夫人几句,到底还是都咽下去了。
身处慈宁宫,她声音大一些、语气重一些,就是她借着皇太后的宠爱无理闹三分,声音轻一些、话放软一些,那位老夫人假哄暗讽的,只会让她们祖孙越发被动。
没凭没据,是她们最大的弱点。
坏名声自此落在了林云芳身上,原本乐天的三妹自此不爱笑了。
等到该说亲时,京里也很难寻到好亲,小段氏只好在段氏族中寻了个晚辈,几次与那儿强调“闺中交友不慎以至被人陷害”,将她远嫁到江南去,盼着孙女在自个儿娘家那儿能得善待。
以最后的结果看,这一步走得很好。
三妹夫性格宽厚包容,夫妻相处融洽,族中亲人待林云芳也很好。
哪怕诚意伯府获罪抄没,那儿依旧护着疼着林云芳。
林云嫣几次与妹妹书信往来,亦觉得她的性格较之最低落时轻松了许多。
可这些,改变不了郑琉故意害人在先。
有一年冬至,林云嫣不得不到访刘家。
徐简去了刘靖书房,她就坐在花厅角落烤火。
因着是座鸳鸯厅,郑琉与刘迅进来时并没有发现她,继续热络说着话。
“我故意把牌塞到了她的坐垫下,然后喊了人来,她当时那表情,真是绝了!”
“平时嘴巴蹦豆子似的挺能说,那天却怎么也说不清,真是笑死我了。”
“我就是讨厌她,都是伯府姑娘,凭什么她穿的比我好、花销比我多?她一个月的零花是我两倍多!”
“谁稀罕她送我东西了,请我吃茶吃点心也是她主动的,我又没求她。”
“她明明马吊厉害,却好多次故意输钱给我,你说怎么会有这种人?!谁要她假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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