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若堂主不能约束部下,就请征义堂开出肇庆城,我愿以五千两白银相赠。否则,征义堂败坏黑旗军的名声,我只能出手制止,该杀的杀,该抓的抓,休怪我没有提前知会堂主。”
“哼”,何兆基冷笑一声,说道:“闹了半天,原来杨堂主要过河拆桥。需要我们的时候,好言求我们过来帮忙攻城。不需要我们了,一脚就把我们踹开!”
杨烜哈哈大笑,说道: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!你连民心银钱哪个重要都分辨不清,可见只是一介莽夫。我还有很多事要干,不能再和你浪费口舌。
“说句难听的,昨日攻城,征义堂出工不出力,只是在一旁吆喝,并未发挥什么实际作用。我赠你五千白银,也算是格外慷慨。
“这五千两白银,请你收下,也算是兄弟们的辛苦钱。你收下银钱,带上部下出城,我不追究他们烧杀抢掠之罪,大家脸面都好看。否则,若征义堂继续烧杀抢掠,黑旗军将以敌军视之,痛加剿杀!”
被杨烜骂为莽夫,何兆基气急败坏。他正要还嘴,却见杨烜脸上已动杀机,黑旗军就像凶神恶煞一般,恨不得吃了他。再看身后的征义堂士兵,却个个萎顿,一脸畏惧,毫无斗志。
手下不中用,何兆基顿时没了胆量,恨恨地说道:“杨堂主,黑旗军英勇善战、纪律严明,我今日真是领教了。你说得好,道不同不相为谋,咱们江湖再见!”
说罢,何兆基留下香主处理残局,自己抢先出了城。香主是征义堂的二把手,派人四处寻找士卒,传令出城。有些士卒听说是香主的军令,不免有些抵触,拒不出城。
送走了何逃基这座瘟神,杨烜心生感慨:天地会纪律败坏,以后与天地会打交道,还得留个心眼。即便天地会来投顺黑旗军,也要三思后行,决不能来者不拒。
黑旗军也派兵维持秩序,遇到不听招呼的征义堂士兵,该杀的杀,该抓的抓。这一招儿很快见效,征义堂士兵见黑旗军来真的,只得抱头鼠窜。
近卫连长徐作新一直跟在杨烜身后,等何兆基走远后,才心有余悸地说道:“大帅,刚才那一幕真是惊险。征义堂人数是我们好几倍,万一擦枪走火,咱们还真不好对付他们。”
杨烜只是笑了笑,说道:“你小子,胆子真是比我还小!”
徐作新若有所思,说道:“自从做了近卫连长,我的胆子越来越小了,感觉千钧重担压在我的肩膀上,生怕司令出什么闪失。”
杨烜看了下徐作新,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农家之弟,在机缘巧合下做了黑旗军的近卫连长。这个年龄,本不该承受如此重的责任。但总的来说,徐作新还是称职的。
杨烜说:“你是近卫连长,责任心重是好的,但也不能杞人忧天。做军官,胆子小了可不行,胆大心细才好。
“你之所以担心出事,一是肚里没墨水,遇事没有主见。二是你缺少历练,历练多了,自然就不怕了。
“譬如说刚才那一幕,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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