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员绿营千总敢怒不敢言,只得推辞道:“兄弟,总督有令,要我严守西炮台。非有军令,不得擅自放人进入炮台。何况,健锐营一向骑马,兄弟既是健锐营的,何不骑马呢?”
陈虹镇定自若,继续骂道:“两广总督是从一品,广州将军也是从一品。穆大人乃是正白旗亲贵,有节制两广绿营之权。你藐视将军,就是藐视皇上,该当何罪?
“你说我们不骑马。我告诉你,我们受穆大人差遣,急于赶赴广州。一路不眠不休,先是乘船,抄近路走东平水道。一百多个人挤在一条船上,你说还能带马吗?之后在沙面登陆,一路奔跑过来。
“我们健锐营兄弟在船上颠簸了一天,又在陆上跑得满头大汗。你红嘴白牙说得冠冕堂皇,拒不接纳我们入营。姓王的,这梁子我们是结下了。等平了黑旗军,我非要请穆大人罢了你的官!”
那王姓千总大惊,连忙下令打开营门,跑到陈虹面前谢罪。
陈虹不动声色,和那千总走到营门口,然后揪住千总衣领,喝道:“我乃黑旗军二营长陈虹,今日替天行道,宰了你这个狗娘养的!”
说罢,陈虹一刀抹断千总脖子,身后的士兵如狼似虎地拥入了西炮台。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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