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林彩和庄有美等人急,何俊比他们更急,接下来的两天,何俊每天都以探望黄仕简为由去探听动静,想要打听黄仕简祖孙什么时候滚蛋,然而病情严重的黄仕简却始终闭门不见,每次都是黄嘉谟出面打发何俊,同时黄嘉谟也闭口不提什么时候回家。
最后,听手下说刘安云的海船马上就要修好时,何俊隐约感觉不妙,也终于忍无可忍的向黄嘉谟问道:“少将军,末将斗胆问一句,末将应该在什么时候准备送你们出港?”
“怎么?这么希望我们赶紧走?”
黄嘉谟的反问明显带着不悦,何俊赶紧找借口解释,黄嘉谟则懒得听他的解释,挥手打断道:“可以准备了,我们明天辰时三刻出发。”
何俊松了口气,忙表示自己一定要亲自护送黄仕简祖孙返回驻地,然后一边急匆匆的命令自己率领的军队做好出发准备,一边迫不及待的派人去和凤尾帮的眼线联系,让凤尾帮做好出发的准备。
当天下午,消息顺利送到林彩等人面前,早就望眼欲穿的林彩和庄有美等人听了这个喜讯,自然是兴奋得手舞足蹈,急不可耐的吼叫道:“叫所有弟兄全部做好准备,把刀子全都给我磨亮!明天去烽火镇发财!”
“发财——!”
激动的喊叫声迅速响彻凤尾帮船队,然后经过了一番紧锣密鼓的仔细准备后,才刚到了下半夜,凤尾帮船队就冒险来到了烽火镇附近埋伏,只等两支清军水师出港离开,就马上冲进海湾洗劫刘安云的船队——听说刘安云的船队里有不少女人,林彩等人还早早交代要尽量多抓。
黄仕简祖孙这一次终于没有让凤尾帮失望,巳时才刚过半,装扮成渔民去监视清军动静的海盗探子就来到了林彩等人的面前,禀报道:“帮主,官兵的水师走了,黄仕简那条老狗带的福建水师主力,还有何俊的福宁水师船队,全都出港往南去了。”
“太好了!”
林彩乐得直接跳了起来,激动大吼道:“打旗号,出发,去把那个台巴子的银子、女人和丝绸全抢了!”
“帮主,你疯了?”
探子惊叫了起来,说道:“去抢那个台巴子的船队,我们有几条命?”
“什么意思?官兵的水师不是都走了吗?去抢他们有什么危险?”林彩彻底懵了。
“官兵是走了不假,可是那个台巴子的船队也一起走了!现在他的船队有两支官兵的水师保护,我们敢抢吗?”
探子的回答让林彩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,难以置信的追问和确认了这个消息,林彩顿时就象杀猪一样的嚎叫了起来,“怎么这么巧?我们怎么这么倒霉?怎么那个台巴子的船,恰好在官兵准备出发的时候修好?”
“帮主,怎么办?难道我们这一趟要白白辛苦?为了这个买卖耽搁了这么多时间,我们太不划算了啊。”在场的海盗小头目纷纷表达起了不满。
林彩咬牙切齿的琢磨,许久后,林彩还不死心的吼叫了起来,“悄悄跟上去,只要那个台巴子的船队跟不上官兵水师的船队,就马上下手!”
…………
同一时间的清军水师船队中,何俊也是双眼喷火的怒视着旁边的刘安云船队,心里不断大骂的刘安云邪门运气,竟然能够恰好在黄仕简准备返回福州前修好船,蹭到两支清军水师的免费保护。
也和林彩一样,何俊同样无比希望刘安云的船队跟不上清军水师,被清军水师拉开距离——这一点还真有很大可能,因为刘安云的船队船只大小不一,尤其是三条一等海船因为比较笨重的缘故,极有可能跟不上清军战船的速度。
很可惜,何俊的希望很快就变成了绝望,黄仕简率领的福建水师主力也不知道是吃错了药,还是闲得没事干,竟然始终保持着半张帆的状态均速南下,始终保持着与刘安云的船队处于同行状态。ωωw..net
顶头上司都不急着赶路,身为下属的何俊当然也不敢带着船队全速前进,主动拉开与上司船队的距离,所以没办法,何俊的船队也只能是充当着刘安云的免费保镖,满肚子不乐意的变相护送刘安云南下。
何俊也不肯死心,接近傍晚时,何俊乘小船摆渡到了黄仕简的旗舰上,还成功的在船舱外单独见到了与自己有着众多利益往来的黄嘉谟,然后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少将军,出什么事了?风向这么好,为什么我们的船队还走得这么慢?”
“爷爷的吩咐,我也没办法。”黄嘉谟把责任全都推给了自己的祖父。
看看旁人离得比较远,何俊干脆凑到了黄嘉谟的耳边,无比露骨的对黄嘉谟说道:“少将军,老军门一会肯定要休息,到时候你只要吩咐船帆全开,甩开那个台巴子的船队,我们就有机会发财了。”
黄嘉谟的表情非常古怪,半晌才答道:“我爷爷有吩咐,说是他的身体还在有些不舒服,回去的路上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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