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了县衙大堂,还一见面就向瞿老三等人打千行礼,满脸歉意的说道:“瞿爷、贺爷与吉爷宽恕,下官刚才出去办事,让你们久等了。”
“少废话,赶紧审案,然后把这个犯人关进牢房里。”贺老六与王吉保一起极不耐烦的催促。
济世没敢立即答应,只是又向瞿老三问道:“瞿爷,你们抓人的时候,没惊动到和中堂吧?”
“放心,没有。”
还是得到了瞿老三的肯定答案,松了口气的济世才赶紧下令升堂审案,而走完了过场后,济世立即把惊堂木一拍,向被衙役按在面前的刘安云喝道:“堂下案犯,昨日你究竟伙同何人,公然杀害福长安福大人的家奴布尔善?快快向本官如实道来,否则就是大刑伺候!”
“呜呜!呜呜!”
刘安云愤怒的吼叫,济世也这才注意到刘安云的嘴巴被堵住,便随口喝道:“把犯人嘴里的布扯掉。”
济世绝对得后悔自己的这个随口吩咐,因为衙役才刚扯掉刘安云嘴里的麻布,刘安云就象发疯一样的狂吼了起来,“济大人,马上把我送回去,和中堂的公子马上就要用药了,耽搁了他的病情,后果你自己承担!”
当的一声,济世手里的惊堂木摔在了地上,结结巴巴的问道:“刘公子,你说什么?和中堂的公子,他怎么了?”
“他得了很严重的锁喉风,那病现在全天下只有我能治!他马上就要用药了!不然病情又会反复!”
刘安云红着眼睛咆哮,又怒吼道:“还有,昨天杀人的就是和中堂的亲弟弟和琳和将军!他还是自卫杀人,这点我可以做证!你要查案,现在就跟我去和中堂家里查!”
砰的一声,济世直接摔在了地上,脸色苍白的全身颤抖着爬都爬不起来,贺老六和王吉保一起呆若木鸡,瞿老三更是眼睛差点瞪出眼眶。
好不容易回过一点神,瞿老三又不肯死心的疯狂大叫道:“济大人,别听这个土鳖的胡说八道!和中堂是什么人,怎么能让这个土鳖给他的公子治病?还有,和将军是什么人,怎么会对一个小小家奴痛下杀手?”
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,无意中闯了大祸的济世赶紧挣扎着站起,强做威严的说道:“大胆刁民,你竟然敢污蔑是和琳和将军杀人,你有什么证据?”
“我就是证据!”
和琳的大喝声音突然传来,再接着,和琳快步流星的走上宛平县大堂,声音洪亮的说道:“我就是和琳,昨天那个奴才是我杀的,与刘公子无关!”
砰的又是一声,济世再一次摔在了地上,嘴巴边还出现了白沫,和琳则转向贺老六与王吉保等人,表情阴冷的说道:“贺老六,王吉保,昨天死的,难道是你们手下的奴才。”
“不是,是我们家四爷家里的奴才。”
贺老六与王吉保赶紧矢口否认,还一起指向了瞿老三,谁知和琳听了更是大怒,咆哮道:“那你们来搀和什么?是不是皮子又痒了?正好额勒登保也来了京城,是不是咱们又来一次二对二,再较量一下?额勒登保可是说了,你们再敢乱碰男人,他保证让你们下辈子都碰不了男人!”
一直张狂无比的贺老六与王吉保这次再也不敢吭声,还一起缩回了脑袋,刘全却从堂外窜上了大堂,向刘安云点头哈腰的说道:“少爷,小的无能,刚才你被抓的时候,小的被他们捆在了房里,嘴也被堵上了,所以没办法提醒你。不过你放心,郑公子和施姑娘他们都没事。”
还是听到这话,刘安云才稍微安心,旁边的和琳则怒喝道:“还楞着干什么?还不赶紧让刘公子回去救我侄子?这场官司我和你们打,与他无关。”
瘫在地上死活站不起来,济世只是吐着白泡沫艰难挥手,好在与刘安云熟识的吴正比较机灵,赶紧上来推开按住刘安云的衙役,一边送刘安云出门一边给刘安云松绑,而与此同时,一股骚臭的味道还在宛平县大堂上弥漫起来。
骚臭味道是瞿老三身上散发出来的,同时瞿老三的裤子还湿了一大片。 。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