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华狞笑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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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的舒文家中,经过了郎中的辛苦抢救,气急攻心昏迷了许久的吉那保,也终于呻吟着慢慢醒转,结果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,吉那保赶紧挣扎着想要坐起,急不可耐的吩咐道:“快,备车,去找台湾那个姓刘的,我要当面问一问他,我的甜水井,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臭水坑?快,备车啊!”
“姐夫,来不及了!”
小舅子满脸痛苦的阻拦道:“马上就要关城门了,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,晚上想进出内城比登天还难。还有,我们又不知道那个姓刘的住在那里,到了外城黑灯瞎火的到那里找他?”
吉那保勉强还算有点理智,考虑到自己的老爸正住在大理寺的豪华监狱里待罪,自家的人不可能再象以前一样在晚上也能够进出内城,吉那保便呻吟着吩咐道:“那好,快派人去打听,那个台湾来的姓刘的,究竟是住在那里,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找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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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续来看瞿刚华这边的情况,在福长安的家里借住了一个晚上后,第二天才刚到了城门开启的时间,瞿刚华就迫不及待的出门上车,兴冲冲的赶来外城,轻车熟路的径直来到了史家胡同,还直接敲开了刘安云租住的院门。
对于瞿刚华的意外到来,刘安云的反应非常古怪,先是神情复杂的上下打量了瞿刚华一番,又看了看路上的情况,然后才故做亲热的把瞿刚华请到家中落座。期间还抽空向刘全使了一个眼色,早得吩咐的刘全会意,立即拿出了一些散碎银子交给两个丫鬟,安排道:“你们一起去买一些好酒好菜,我家少爷今天要款待贵客,家里的事暂时不用你们管了。”
两个靠不住的雇佣丫鬟乐得清闲,当然是拿了银子赶紧出门,还是在院里只剩下了刘安云主仆与郑崇和三人后,刘安云这才亲手把一杯茶放到了瞿刚华面前,故作疑惑的问道:“瞿大哥,你怎么大清早的就来了?想找小弟喝酒,现在不是时候啊?”
认定了自己稳操胜券,瞿刚华当然笑得非常轻松和开心,说道:“刘公子误会了,愚兄今天不是来找你喝酒的,是来找你做生意的。”
“做生意?做什么生意?”刘安云好奇追问。
瞿刚华笑笑,这才敲起了二郎腿,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,随手放到了旁边的茶几上,微笑说道:“刘公子,愚兄想用这一两银子,买你忠义井的地契,顺便还要你找给我一万五千两银子的银票。”
没有经过影视剧洗礼,看到瞿刚华这样的口气要求,少见多怪的刘全与郑崇和难免一起瞪大了眼睛,做梦也没想到还有人能这样的做生意。刘安云则是早有准备,笑着说道:“瞿大哥,你这玩笑开大了,区区一两银子,居然就想要买我的忠义井地契,还要我找给你一万五千两银子的银票,这天下那有这么做生意的道理?”
“谁说没有?”
瞿刚华狞笑出了声音,晃悠着二郎腿说道:“刘公子难道忘记了,你和我联手做豆腐巷那笔生意时,曾经在一份约书上签了名按了手印?刘公子你自己说,我如果把那份约书亮出来,闹到了宛平县衙或者顺天府的大堂上,你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?”
“那你跑得掉?你也在约书上签了名,按了手印!”刘全不服气的指出道。
瞿刚华点点头,笑道:“不错,我确实也按了手印签了名,不过联手骗钱的主意是你出的,我只是从犯,还主动自首,即便下狱问罪也只会一切从轻。还有,我的堂哥瞿三爷,还是福大人面前的体己人,他开了口,不管是宛平县的牢房,还是顺天府的大牢,都肯定不会为难我的。”
说到这,瞿刚华难免笑得更加奸诈,又说道:“至于刘公子你嘛,肯定就不会那么舒坦了,先不说你只是一个区区的平民百姓,光是舒文舒大人的家里人,都肯定不会放过你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舒大人的家里人开了口,宛平县和顺天府的牢头狱卒还是会给他们一点面子的。”
言罢,瞿刚华还极其恶毒的补充了一句,狞笑道:“听说在宛平县和顺天府的大牢里,都有不少喜欢相公的犯人,刘公子你长得这么眉清目秀,进了大牢里,肯定很受欢迎。哈哈,哈哈哈哈哈!”
终于见识到了人性能够恶毒到什么地步,台湾书生郑崇和大开眼界之余,忍不住愤怒说道:“你少高兴得太早!当今皇上曾经亲自下旨,说只要有人再敢打我刘兄弟忠义井的主意,他就准许刘兄弟去午门前告御状,皇上要亲自为我们主持公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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