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……你才是琴酒。”她声音喃喃道,“那刚才离开的人是谁?”
琴酒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,他的脸色其实并没有那么冷,细看之下,嘴角的弧度几乎是有几分悠然的。他无视了贝尔摩德的枪口,径直经过她,往吧台走去。
高跟鞋哒哒紧随其后,贝尔摩德继续说:“你怎么会允许其他人假扮你的身份——”
琴酒在吧台上按灭了烟,修长的手指端起了没有饮尽的酒。
女人的思路就在这时拐过弯来:“pulque!——怎么又是他?”
“没有下次。”琴酒终于惜字如金地开了口。
“不是他在,”他淡淡道,“没有人帮你收拾露出的狐狸尾巴。”
贝尔摩德神情僵硬,这是这个神秘主义者难得的一次吃瘪。琴酒哼笑一声,将残存的鸡尾酒一饮而尽。
昏黄的光照里高脚杯转过一圈反光,而在杯口边沿,只留下一处重叠的水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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