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多人,并疯狂屠杀抢劫省嵬城郊区的农民。
最终,定夷府、朔方府、西河府的军队联手,不断压缩反贼流窜的空间,终于在沙漠之中的地斤泽将其剿灭。
弄出这堆烂摊子的麟州驻军,却从始至终不被允许跨省出兵——不但没捞到军功,还被三府友军联名告状,气得姚平仲缩回州城无能狂怒。
反贼虽然剿灭了,但前后席卷三府一州,造成巨大的经济和人口损失。
……
御前军政会议。
阁臣只来了一个,即负责军事的张镗。
枢密院和兵部的高级官员,全部被招来出席会议。
石元公面无表情的说着具体情况:“被俘虏的麟州农牧主,都说自己是被逼反的。麟州一个小小的百人将,带兵出城巡逻时,都敢随意鞭笞部落酋长,还逼着那些酋长跪地学狗叫。田主、牧主们去领救灾粮,必须从押粮军官的胯下钻过去……”
李宝听完嘿嘿一笑:“这般折辱,换成是老子也反了。”
与会众人,表情都很轻松。
因为姚平仲在朝廷没有靠山,姚家的根基在河湟,在去军阀化的过程中,将领和士兵被分调整编。
如今,在枢密院任职的姚古已经病逝,姚平仲又被连续迁调三个任职地。他跟着张广道干了好几年,本该属于张广道那一系,但心高气傲经常得罪人,甚至跟张广道都闹得不怎愉快。
这次宁夏北方三府的将领,联名状告姚平仲,把锅全往他头上扣。其根本原因,自然是姚平仲没靠山,而且跟友军关系处理得不好。
郭药师偷偷看了皇帝一眼,突然感觉今天情况不对。
他是惯会察言观色的,这属于长期在绝境下练成的保命本事。
郭药师全程低头不语,早在征讨西夏以前,他就被调回枢密院任职,是一個有点实权的军方小透明。
这种生活,郭药师还挺享受的。
年龄大了,不折腾最好。而且手中还有一些权力,在洛阳安渡晚年多舒服啊!
朱铭面无表情,对石元公说:“你来讲一下前宋的常设军监。”
石元公拿起另一份文件:“前宋的监军,往往大战之时才任命。平时的军中监督,反复无常、令出多门、混乱无比。”
“起初是路分官、地方长官,监督管辖各地军队与将领。也就是文官节制武将,由于弊病太多,熙丰变法时改为将兵法。并在全国设置将兵之官,不再让文官日常节制。这个时候,主将管练兵和指挥,副将管调发与军法。”
“司马光推翻一切新法,认为文武职务重叠,想要废除将兵法。前宋朝廷虽然没有答应,但也没有完全不答应。此后,一些州县武将为主,一些州县文官为主,一些州县文武都能做主,一些州县文武都不能做主。”
“这是和稀泥搞出的妥协之法,不但比不上让武将做主,甚至还不如让文官来做主。令出多门,军法混乱。文官能管,武将能管,其实文武都不能管!一支军队,士兵逃散大半,竟然找不到人来担责。因为谁都能管,文官把责任推给武将,武将把责任推给文官,最后朝廷只能不了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
-->>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(第2页/共3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