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康说道:“拖下去好生审问,看此人是否杜贼余党。”
“冤枉啊,我没有出卖他们……”苏宪诚被两个大明士卒拖走,到了殿门口还在喊,“这是诬陷,是栽赃陷害……”
谢洪又看向李阳贞:“你是安南国的亲王,是已故安南国王的堂弟。国王被谋害,你为何不为主报仇?为何不为兄报仇?就连大明将士奉杜太后之命,前来安南匡扶正义,你也躲在家中不愿配合?”
李阳贞噗通一声跪下,朝着朱康疯狂磕头:“小王错了!杜贼势大,小王不敢贸然行动,打算蛰伏起来徐徐图之。”
谢洪说道:“如今安南主少国疑,你这亲王又懦弱不堪,豫王殿下如果不留在安南摄政,恐怕安南迟早被占城攻入升龙府!”
李阳贞立即明白啥意思,哭嚎着磕头说:“请豫王殿下,务必要留在安南啊。如果豫王殿下不在,安南恐将社稷倾覆、百姓流离失所。安南没有谁都可以,万万不能没有豫王殿下……”
这货一把鼻涕一把泪,苦苦挽留朱康摄政,众臣全都投来鄙视的眼神。
朱康点头赞许:“不愧是智明王,你这个王号非常贴切,确实是极有智慧的,比很多人都更明白如何治国。”
李阳贞连连磕头:“豫王殿下谬赞了,小王不擅治国,安南的一切都要仰仗殿下。”
御史郭颖怒骂:“你这反复小人,何其懦弱无骨气?”
李阳贞被骂得心中怨怒,指着郭颖说:“殿下,此人也是杜贼余孽,当关进大牢好生审问一番!”
郭颖冷笑:“谁不知我一向反对杜贼?说我是杜贼余孽,滑稽至极!”
李阳贞质问道:“你既反对杜贼,为何不参与密谋除贼?连苏宪诚都去密会了,你为何当时却不在场?”
“他们派人通知我了,但我那天卧病在家。”郭颖辩解说。
李阳贞讥讽道:“恐怕你不是卧病在家,而是暗中向杜贼告密吧?你平时反对杜贼,估计也是在演戏。否则你多次弹劾他,为何杜贼却不将你罢官?”
郭颖怒道:“我郭氏一向家风清白,哪容得你泼这污水?”
李阳贞看向朱康:“殿下,此人必为杜贼余孽。”
朱康点头说:“那就一并押去大牢审问。”
等士兵把咆哮怒骂的郭颖拖走,朱康再次看向众臣:“大明有句俗语,强扭的瓜不甜。若是诸位都不愿我留下,那孤改日就带兵离开安南。”
降将龙坎跪地磕头道:“殿下不能走啊。逆贼申利冒充宗室,已经攻占太原府。他手里有从大理借来的精兵,又有西北诸多蛮部助阵,还在太原府招兵买马。而今安南军心涣散,殿下若是走了,谁去讨灭那申贼?”
文官们这才想起来,还有个叛贼未除,确实不能让明军马上离开。
又联想到苏宪诚和郭颖的下场,安南官员们纷纷跪下:“臣请豫王殿下摄政!”
谢洪作揖道:“殿下,众意难弗,请屈尊留下。”
朱康纠结叹息:“但苏宪诚说得也有道理,孤乃大明亲王,爵位比安南国王高一等。孤若留在这里,恐怕于礼不和。”
太监杜乙也能参与朝会,他按照剧本说:“殿下可纳娶黎太后,这样就成了国王之父。以王父之身摄政,正好名正言顺。”
这个太监虽然重情义,但也并非傻子。
他害怕朱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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