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着头皮,自暗中走出来,看向无忧,眼神一寒:“无抠,我劝你识相一些!”
无忧:“……”
艹(一种植物),都说了多少遍,他叫无忧!!!
但他不敢放肆,他看不清此人修为,只能说明一个原因——他的修为,高于自己。
南执相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洛霜寒,而后脸色一变,怒斥道:“你竟然给她下春宵蛊?!”
无忧一惊,焦急之下,不由得失言:“你如何知道这是春宵蛊?”
南执相一边挽起袖子,一边冷笑着看向无忧:“蛊?那都是你爷爷我玩儿剩下的东西了。”
话音刚落,南执相就自手指间刺出三根银针,直直地、精准地刺向了无忧的眉心。
他分寸拿捏得刚好,既让无忧痛苦欲绝,又让他没办法动弹。
无忧倒在地上,痛喊出声。
南执相连忙走向洛霜寒,三两针扎下去,就有一只通体粉红色的蛊虫,从洛霜寒耳朵里钻出来。
这场面,看得人心里发毛。
姜行梦踹了一酵躺在地上的无忧,骂骂咧咧:“你个杀千刀的,是不是颅内有疾病?别人用上刀当武器,你用下剑当脸皮!”
什么难听的都往外冒。
姜辞拍着姜行梦的背,有些心疼地安抚道:“可怜的眠眠,是不是吓坏了?”
站在一旁、一直没出声的丘千雪看向姜辞,有些疑惑地开口:“……这就是你那钟灵毓秀、温柔静雅的妹妹?”
姜辞心疼得无以复加,想也不想,就道:“是啊,我妹妹钟灵毓秀、温柔静雅、爱憎分明、能言善辩,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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