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不安分的举动,“今天叫你们过来,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,念念和这小兔崽子的婚约,就此作废吧。”
“什么?!”
时远山惊呼出声。
时家和陆家虽然都是做生意的有钱人,但一个是白手起家、小有成就的有钱,另一个是经商世家、资产丰厚的有钱,两者根本不在同一阶层。
这些年,时远山借着陆老爷子对时念的优待,没少给自己公司谋好处,他还等着两家结为姻亲后再大赚一比呢,结果告诉他两家的婚约要作废?
这他能乐意?
时远山谄媚地凑上前讨好老爷子,“老陆总,是不是时念做错什么事,惹您不高兴了?您先消消气,冷静一下,婚姻不是儿戏,哪能说作废就作废啊。”
老爷子冷着张脸,“不是念念的错,是陆佑川他不识好歹!结亲家,结的是亲不是仇,既然他不愿意,那就早点作废,省得拖累念念找新欢!”
时远山讪讪地笑:“找什么新欢呀?世上再没有比佑川更优秀的男人了,我家时念这辈子非佑川不嫁!”
时念小手一背,六亲不认,“时远山,你是不是酒喝太多,把脑仁一块喝肚子里了?
你觉得陆佑川优秀,那你就和我妈离婚,改嫁给他啊,别带上我。”
“孽障!我是你爸!”
时远山脸涨成了猪肝色,气得心脏直抽抽。
“别老孽障、孽障地叫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路得道高僧呢。”
时念忽略他刀子般的眼神,往沙发上一坐,妥协道:
“实在不行,让我奶嫁给他。
正好你不是喜欢舔陆佑川吗?等他成了你爹之后,舔起来更名正言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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