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如果再不为她做点什么,他会内疚疯的。
盛夏至拗不过他,只能妥协。
江寒走得很快,步子比上一次还稳。
盛夏至昏昏沉沉的,呼吸很急,也很费力。
江寒越想越怕,带着哭腔说:“盛夏至你不要睡,和我说说话,求你了,你不要死。和我说说话,好不好。”
盛夏至头疼得要命,听他号丧似的声音,恨不得给他两耳光。
“闭嘴!”她冷声说:“你这个智商,以后不许看偶像剧了,和小米球球一起看科普片。”
见她还有精力嘲讽自己,江寒松了口气,对盛夏至说:“我第一觉得你阴阳怪气的声音好听。你再骂我几句,多骂我几句嘛,我喜欢。
或者你气不过,打我也行。”
盛夏至用力环住他的脖子,“你自己听听,大晚上的说这种话合适吗。”
夏季乡村的午夜是宁静的,只有虫鸣和其他夜行动物在小声聊天。
今晚,两个聒噪的人类闯进它们的地盘,在水泥路上留下一行浅黄色的光。
夜已经深了,镇医院却人头攒动。
盛夏至并不意外这场面,指挥江寒,“挂急诊。”
急诊人并不多,给盛夏至看病的还是位老熟人,就是当初江寒的主治医生。
听完盛夏至自诉,老医生惊愕地问:“你怎么犯这种错?”
盛夏至瞪江寒一眼:“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,英雄总是被自己干掉的。”
老医生明白了,不得不说句公道话:“这小伙子脑袋还病着,你愿意相信他,心也是大。”
盛夏至一噎,继续瞪江寒。
江寒老实地站在一旁,挺大的个子恨不得缩成一个球。
“没事,村子里老人家节省惯了,咱们医院看这毛病很熟练。”老医生利落地给盛夏至开完药:“自救得很及时,没多大问题。先挂个点滴吧。医院的情况你也知道,没床位的,给你在走廊加个塞。”
大约是医院对病毒有威慑作用,自从进了医院,盛夏至情况好了不少。
挂上点滴后,她和江寒闲聊:“外面那些人,都是腹泻。”
她示意他看科室标牌:“每年这个季节,游客一多,医院就把腹泻科单独拉出来。听说最壮观的时候,队伍能排到马路上。”
江寒惊讶:“怎么会这样,是不是海鲜不新鲜?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盛夏至不满:“你瞧瞧我们在哪,想吃什么当场给你捞——不对,我脑子也糊涂了,现在是休渔期,不让出海。
总之,海鲜是没问题的,有问题是吃的方法。
现在晚上下露,游客不知道,还敢露天吃海鲜,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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